云靖一听,如同五雷轰顶,内心一空,怔坐在那,一脸茫然。
修真之人讲究的是寂灭邪念,收摄心神,可他对白漱玉的感情又岂能划一别的邪念,说寂灭就能寂灭得了?
两人快近苍珙时,云靖提出要再去僰人盗窟看看,孙长老点头同意,因而两人转向朝麻坝盗窟飞去。
云靖苦笑了,这玉壶如何到现在才联络上?他辨清方位后,对玉壶说了几句,以神识封了,收回讯息后,就选了块干地升起了篝火。
云靖现在幡然觉悟,《般若心咒》不恰是一篇渡厄心经吗?他眸中又闪出聪明光芒。
是啊!当初我曾发过誓要为呈坎复仇,道成之日重生呈坎的呀!现在我若死了,谁来复仇,谁来重生?
“呈坎因何毁灭?”
“此岸!”
云靖一见,猜想出对方能够是西天大陆佛教中人,他畴前在文籍中体味了一些佛教知识,此次在羽人部落参悟《般若心咒》后,对佛教了解更进了一步。因而上前躬身道:“大师,弟子云靖这厢有礼了!”
“险恶!统统皆因险恶!”
“可险恶在哪呢?”
云靖只得盘膝坐在了摩罗什劈面。这时他才发明这是一叶扁舟,舟尾一人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孔,正在悠悠摇着船橹。这扁舟虽小却很安稳,任湖面恶浪滔天,扁舟悠悠,不急不慢,仿佛泛动在云雾间。
“她死了,为甚么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