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师,玉儿衔花出世,生母生下她后便放手西去,其父听羽士说她所衔之花为凶物,便非常嫌弃玉儿。是我见之不幸,又见其资质奇佳,便从小收养了她。我一向将玉儿视为己出,恳请大师收她为徒,传其佛法!”
“如此奇特花毒,大师,莫非没法可解?”
云靖又对摩罗什大师躬身一拜,道:“多谢大师拯救之恩,云靖服膺大师教诲!”
“这就是此毒难明的根由!三生花母生于何地无人晓得,并且传闻花母随怨气飘零,无踪可寻,几千年来,竟无人遇见过!”
“不能,动不了!”云靖很干脆答道。
“既然醒了,何不睁眼?”一句清冷的话语,既熟谙又陌生!
他躬身一拜,道:“前辈,云靖热诚之心,六合可表,我必然按前辈要求去做!”
舟首端坐两人,一名头戴僧尼帽,身着青灰法衣,面庞端庄慈爱。一名一身白衫,边幅美艳,却冷若冰霜。
只是那淡淡的笑中竟有了些许哀伤。
白漱玉神采一红,嗔道:“师父在呢,谨慎将你冻成冰棍!”
“圣母,玉儿佛缘美满,轰动我摩尼教主,教主遣贫尼来中天渡化于她,但愿她能传承佛法,并于中天大陆弘扬佛法,造福众生。”
“我只是想悄悄看着你……”云靖滑头一笑道。
“唉!这三生花提及来也是六合奇葩,竟是六合间幽怨之气所结,只要母花生因果茎脉,而子花无茎无根。它吸精血而津润,得怨气而绽放。传闻积怨甚重之人易播此花种,由此看来,玉儿生父竟是积怨深重之人!”
…………
“哦?玉儿从小跟从我,我对之刻薄峻厉,慈爱深藏于心,不会成为她的沉重挂碍。至于其父,玉儿更未得其父爱,更不该成为挂碍,不知大师所说玉儿挂碍沉重,却为何人?”
“别的解法只能是治本而不治本!传闻如有十世善血之人愿以血哺之,或答应化解一二。但贫尼以为此毒既为怨毒,若能做到心中无怨,自不会激发怨毒。”
云靖一听,心花怒放,听冰花圣母的意义,竟是同意了他与玉儿结为双修朋友!
一白一青两只倩影鹄立舟首,卓尔不凡的风韵让冰花圣母的内心不由为之一动。摩罗什大师望着二人,亦微微一笑。
“唉!大师,这些听起来实际,可实际上更加虚无呢!十世善血之人,这凡界存在吗?在这凡界,谁又能做到心中无怨呢?唉……”
他的心狠恶跳动,他的呼吸短促了,这一刻,空间凝固,时候凝固!
“唉,如此漂渺,当真难明!只是,大师除此以外可有别的解法?”
“大师,能救玉儿一命,己是再造之恩,我岂敢有指责之意!只是这三生花毒好生奇特,我正想向大师请教,还烦大师明示!”
云靖好生不舍,却晓得另有更首要的事等着本身去做。因而,一顿身,腋下多了一对飞翼,他翔天而去。
“我觉得见不到你了……”云靖喃喃道。
湖面浩大,波光粼粼,没有山的倒影,没有岸的边沿,有的只是水天一色,有的只是几只红色鸥鸟低翔吭鸣。
白漱玉的脸上出现些许红晕,她浅笑道:“能起床了吗?能的话,还是早些畴昔拜谢摩罗什大师!”
直到,冰花圣母轻唤一声,她才转过甚来。
云靖回身对白漱玉道:“玉儿女人,我先回了!”
白漱玉轻咬贝齿,轻声道:“本身谨慎,不要再做傻事了!”
“那花母生于何方?”
两朵花袅袅升空,一叶扁舟转眼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