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珊更是看的眼睛都直了：“姐姐，那是不是玉漱斋的胡蝶双飞簪？要五百两银子呢……姐姐真有钱……”她的语气酸溜溜的，“能不能给mm戴一下下？”
“那今儿个赶巧，mm就还了吧。”顾烟寒念在她刚死了亲娘的份上，筹算给她一个改过的机遇。
顾烟寒一笑：“这可不可，mm前次借的玉佩、上前次借的珍珠项链、另有上上前次借的珐琅彩琉璃樽可都没还呢。”
顾雪珊面露不快，口是心非的承诺了：“好呀。那姐姐能够先借我戴戴吗？”
顾烟寒点头正要将簪子收起，顾雪珊闯了出去：“姐姐，我错了！我不要再吃咸菜了！臭死了――好标致的簪子！”
当然是抨击，可顾烟寒不会承认：“祖母有所不知，二mm自幼养在钱姨娘身前，与钱姨娘豪情极其深厚。现在钱姨娘去了，孙女听闻二mm茶饭不思，怕一下摄取太多油腻伤了肠胃，才特地筹办了这些。”她说着瞥了眼顾雪珊，“本来二mm是想吃别的了，如何不来跟姐姐说？厨房里大鱼大肉都备着，二mm要吃甚么，姐姐这就叮咛下去。”
顾烟寒点头，老夫人更气：“你还未及笄，那里会管家！把帐本拿来，现在我返来了，这国公府天然还是我当着。”这才是老夫人本日发难的首要启事。
夏至立即警省的摇了摇顾烟寒的胳膊。
“儿子不敢。”说是不敢，顾国公倒是满脸都写着不欢畅。然瞥了眼顾烟寒，他感喟一声：“今后，还要请娘多帮衬烟寒些。”
这发簪万一丢在内里，她可没法跟席慕远交代。忽而又一愣，发簪给了她就是她的东西了，她为甚么要跟席慕远交代甚么？这不像她。
夏至稳稳的将簪子插入她的青丝当中。望着镜中的女子，不由得笑道：“大蜜斯就该如许戴些头饰，真标致！”
“大蜜斯，要簪这个吗？”夏至等候的问。
“那是天然。都是我顾家的丫头，娘难不成会胳膊肘朝外拐？”老夫人说着心虚，瞥了眼顾国公。
顾国公不屑的哼了一声，老夫人迷惑的看向他：“你又如何了？”
顾烟寒笑的温良：“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国公府的开支在那一年翻了五倍。过后被查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