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席慕远盖得原是同一条被子,这么一来,席慕弘远半身躯便露在了内里。他健硕的胸膛映着乍破的天光,不测的诱人。
摆布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虎符熟谙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席慕远侧头望着怀中的女子,思虑好久,将虎符支出荷包后,重新放回到枕头下,好似甚么都没有看到。
席慕远眼神挑衅的扫过被薄被包裹着的顾烟寒,那凹凸有致的身躯现在更是显得愈发小巧:“本王的浴室够两人洗。”
思及此处,顾烟寒便没有再出声。在顾国公府,席慕远能够无所顾忌的为她撑腰。而在洛北王府,不管如何,老王妃都能压她一头。
这东西顾烟寒只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出嫁之时便一起带了出来。但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处所藏好,席慕远便来了。仓猝之下,她只能藏入了枕头下。
“你先去,洗完出去等我。”顾烟寒道。
屋内传出旖旎的声响,从洛风那边返来的夏至听到,红着脸乖乖退下了。同时分开的,另有各院监督此处环境的其他丫头。
他将顾烟寒赛过在床,顾烟寒冒死保持着复苏:“有人下药……王爷你醒醒……席慕远……”
她重新闭上眼宁静的躺下。浑身的酸楚还未褪去,脚上却传来清冷的酥麻感。她下认识的想要抽回脚,却发明被人握住了。顾烟寒一惊,突然睁眼昂首,看到席慕远正坐在床尾给她上药。
“你笑甚么?”顾烟寒感觉这妮子笑的特别含混。
他悄悄的望着她,偶尔瞥见她枕头下暴露来一抹熟谙的流苏。席慕远游移的将那东西抽出,是一个荷包,里头装着他的虎符。
那药效实在是太猛,比前次钱姨娘给她下的药来了还要狠恶。加上有席慕远在旁,她更是被压抑的死死的。
“甚么药?”顾烟寒问着想起来那是和沉香木屐一起送来的药瓶,“懒得用。”
龙凤呈祥的大红烛在屋内燃烧了一夜,席慕远在进入之时倒是惊奇了一下--他竟然遭到了禁止。
席慕远没有出声,只是持续上药。顾烟寒力量没他大,只能任由他摆布。手腕上本来也在爬上山崖之时被划伤,现在已经上好了药。
“不去。”
他抱着她,吻着她。顾烟寒冒死的在沉湎与复苏中挣扎,还在细心机考着是谁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