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可晓得,怒鲸帮那位少公子恋上的女子,是谁?”
古继君听后,确切皱了皱眉,五样人还没有闭幕,现在又多加了个鱼无服,孤身一人他天然无所害怕,但现在,做起事来免不得束手束脚。
这是当初医无常对他说的话,他现在又说给戏师连绳听。
古继君眼神一动,道:“你有体例?”
笑了笑,戏师连绳道:“本来是没有体例的,但是见过那位少公子修三生桥的工具,就有了体例。”
戏师连绳眼神发冷,现在被鱼无服像是老鼠一样堵在这里,他天然肝火中烧,如果鱼无服惹了江湖公愤,那样即便他不脱手,也能报了那一刀之仇。
武功比不上鱼无服,但是论算计,十个鱼无服也不是他敌手,还是那句话,活的长,就走的远,年事,也是一种本钱。
在他看来,只要把鬼衣新娘的身份抖落出去,的确是一石二鸟,不但能够借别人之刀撤除威胁,又能尽快分开千子湖前去鬼冥城,如许的战略绝对是当前上策。
古继君眉毛轻挑,这可真是不测中的不测了。
“如果捅破这层窗户,怕是三生桥也就建不成了,到了当时,鱼无服哪怕是黑鱼卫的掌令使,也没有任何来由敢封禁巫江!”
古继君也探听过了,修建三生桥的人,恰是怒鲸帮的少公子,千子湖上有一半的渡船买卖,都是怒鲸帮的财产。
“老死!”
“小侯爷,你莫不是红鸾心动,生了凡心罢!”
古继君情意有些烦乱,看着连绳,俄然想起一件事,道:“医先生说派来两人,除你以外,另有谁?”
冰冷的声音,像是天国的修罗一样。
说罢,古继君叹了口气:“她也是个不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