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金丹难结,真人希少,金丹期的修士在小型宗门中已然是能够做长老的存在了,乃至有的小权势中,修为最高者也不过金丹真人罢了。
何杜衡情急:“跟班仆人,如何能叫荒废了年事。”
街道两旁热烈至极,锣鼓喧哗,何杜衡看着孟亦牵着流炎马远去的清癯身影,言语果断扬声道:“杜衡一向在这里等着仆人,等着仆人用得上杜衡的时候。”
面对如此场景,孟亦却目不斜视,眉眼清冷懒然,仿佛身侧万物皆为过眼云烟。
孟亦向来不紧不缓,即便是再平常不过的小行动,由他做出来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律,他洒然翻身骑上马,手持缰绳。流炎马起家,愉悦似的啼叫一声,便踏云朝着山脚下奔驰,直朝着宗门外而去。
修真界的修士再如何一心问道,在如许经商发卖的街道上行走,也有了一丝人气儿。
幸而宽广的主街道未曾有甚么窜改,才让他得以循着影象找到本身想找的那家丹药铺子。
孟亦抬眼看他:“五十年不见,你已胜利跨入金丹期,不错。”
何杜衡见状大惊:“仆人,您如何了?”
孟亦点头:“九曲峰已逝,我不再是你的仆人,你大可不必如此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