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听后眼睛一亮,转眼又暗淡下去。她记得那夜他说的悄悄话,他让她等,可惜她做不到,纵使启事千千万,她毕竟是负了他的情意。
“小鱼……”潘逸硬忍*,唇抵上她的额悄悄吻着。
“没……事……”
夜路难行,潘逸在林边找到间小棚屋,像是打猎季候暂住之处。虽说破了点,但起码能升火。趁天还没黑,他就找些柴,抓了几只鸟驱寒裹腹。小鱼不知从哪儿找来野果,拿枝条串成糖葫芦似的放在火上烤。
潘逸不知他所做的统统小鱼是否欢乐,他不敢去问,也不敢多想。他深思到了平洲就找个住处将她安设,藏得好些荣灏定找不到。可那夜大雪过后,北风卷着沙将此地吹了个遍,没有半丝春来的迹象。潘逸只好放快步子,恐怕小鱼走的累。
用过早食,潘逸就带小鱼走了,两人共坐一骑往平洲去。临行之前,潘逸俄然发明小鱼穿戴燕王府丫头的衣裳,如此一来未免太招摇。他特地走上僻径绕远路,随后到处小镇买了新衣裳给,再将燕王府的陈迹烧得一干二净。
潘逸微怔,又惊又喜,他按捺不住冲动之情,回身将她抱紧。回到棚屋,他在她脸上狠亲了圈,正要解衣,想想不对,他便红着脸说:“这个……得洗……洗……洗过才好。”
说着,她将野果放在嘴下吹,凉了就递到潘逸面前。潘逸一口一个,吃光了便将刚烤熟的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