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不像荣灏整日沉迷于酒色,他设席定是有事。
周王冷哼。玉暄不自发地抖擞,他咬牙,又怕又恨。
呵呵,如何会不恨?!他们背信弃义毁了她的国,然后如恩赐般留下他们的命。他抽去玉暄的脊梁,逼她给人糟蹋,她凭甚么不恨?!
“呀。”
他仍把她当作八岁的娃娃,放在腿上心疼。可她的身子不像、脸也不像,只要那双眼另有初遇时的模样,净彻无瑕,看人直勾勾的,似不晓得惊骇。
“我的鱼儿,你可真会讨人欢心。”
两人同床共枕,拉上床缦,也不晓得做了甚么事,说了甚么话。
既然不能传宗接代,要来天下又有何用?
小鱼瞪眼,硬生生地将他要说的话都了归去。玉暄叩首谢恩,随后起家退去宫外,他走路就似一缕魂,两脚轻飘。
她帮衬着演戏,仿佛忘了还跪在那处的玉暄。玉暄用眼角余光瞥见了两人的影,悲忿地咬牙,断指模糊作痛。
小鱼敛了笑,眼神凌厉如剑。玉暄昂首,两眼红红,几番欲言又止。
他寂然回道。小鱼就当这是实话,然后取出在池子里捡到的绿珠给他瞧。
玉暄仍不走,他不幸地看向小鱼,蠕着唇说:“阿姐……”
听到声音,周王与玉暄不约而同转头。
美人当前,周王分寸稳定,阴暗的眼安静澜。
“下去吧,没你事了。”
小鱼大松口气,心中大石终究落地。她昂首朝周王一笑,道:“父王,您可看我舞?”
“父王,小鱼恭敬您!”
“我该如何酬谢父王?”
几声窸窣摩擦,衣衫落地。
她当真得焦炙,脸也红了起来。周王对劲点头,随后挪了下腿,好把她搂得更紧。
小鱼扑闪着眼,调皮可儿,紧接着她又密切地靠上周王膝头,涎着脸奉迎。
“你弟弟还真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