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帘卷下,隔了窗外艳阳。荣灏站在榻边,抬起双臂等人宽衣。阿五不自发地慢了步子,少女羞怯落到他眼里更是别样风情。
王嬷嬷见她赤着足,身上穿得薄弱,赶紧上前搀扶道:“唉哟,我的姑奶奶,这可使不得。现在天凉,你得好好保重才是。”
“公然是个妖物。”
荣灏轻笑,渐渐舔上她的耳垂。阿五眉间浮起一丝讨厌,把头侧向一边。荣灏顺着她的脖颈而下,吻上她的锁骨。炽热湿滑的软香流连于上,打着圈儿袭上雪脯,他硬是拉去成心讳饰的手,悄悄含住那点殷红吮吸,就如初生婴儿。
群芳阁内只留了几个劣等丫头,此中一人见到阿五摇摇欲坠便美意挽扶。阿五勉强扯起笑,道了声谢,接着就由那丫头挽着回房。
回院途中,阿五两脚踏实,神采死白。旁人对她毫不奇怪,如许的女人、这般景象在燕王府内司空见惯,连丫环都没有她,定是不受宠的。
几声窸窣摩擦,他将暗中带金的锦绸一层层脱去,双手一拢把她压上锦榻。素蓝薄衫如纸,一拉一扯,暴露了洒金百蝶纹的肚兜,内里裹着暖香的脂玉。
说着,青玉飞红脸颊,赶紧扯开道:“他是兵部侍郎的独子,自小便是殿下陪读,另有那孟公子,与殿下有那么丝沾亲带故,他表姐是殿下的……”
次日,阿五就搬出了群芳阁,住进荣灏所赐的小院。荣灏给她改名为“妩”,所住之处亲笔提写“妩苑”二字。
阿五避开,不听不看,从梦里狼狈地逃回到痛中。
回到燕王府,潘逸连跑带跳冲回房内去见孟青。三月不见,甚是驰念,谁料孟青冷酷得很,听到脚步声只是微微侧首,见到他也未露忧色。
阿五轻挥罗扇,赤着脚跳回小榻上,懒懒回道:“不去。”
大春儿神采死白,不甘心却又不敢冒昧。阿五对着她扬眉轻笑,霜白的脸浮起几分不屑。
荣灏笑了,是胜者的对劲。他探手摸索至下,那处让男人*的玉门已众多成灾。
说到此处,青玉顿时收声。阿妩已听出此中之意,这般欲盖弥彰只让她感觉好笑。
阿五咬唇微颤,泪珠簌但是下。他残暴嘲笑,用力往内一送,连根没入。比先前更重百倍的剧痛,一下子将她的灵魂撕碎。阿五咬不住痛,叫了出声,他仓猝抽、出,在她得半晌喘气之时,又狠狠突入。
忽怒忽媚,吓到了双春。大春儿唾口唾沫,骂句疯子,然后拉上mm仓惶逃脱。望着她俩,阿五痴痴地笑了,笑声回荡于此,竟有几分苦楚。
恍忽中,阿五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她展开婆娑泪眼,看到了他的身影。他手拄染血红缨枪,残喘着一口气轻唤她的名。
“小鱼……”
阿五抿起娇唇,扭头不语。荣灏伸手将她脸掰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俄然像饥饿的兽半咬住一点胭脂唇。
阿五忙松开丫头的手冲了出来。双春姐妹正在闹腾,屋子里棉絮飞扬,残绸满地,连阿五种的几盆花都不能幸免。
阿五徒然瞪目,先前还迈不动步子,一转眼就如恶兽,冲上前将小春儿扑倒在地。
她抓起地上焦土,恶狠狠地塞到小春儿嘴里,号令道:“这满是我家人的血肉,你敢不敬,我就将你剥皮去骨,奠他们在天之灵!听清楚没有?!”
是夜,步辇停在群芳阁前,福佑受命来接阿五。痛还未散,衣下啃噬的印仍然鲜红。阿五累极,却仍经心打扮,拿来红莲插入云鬓。去时,她特地到崔娘面前深行大礼,恭敬道:“多谢崔娘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