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见过侯爷!”苏辰甫一坐下,上面的一众官员士绅都给他施礼,固然他是客人,可他的官爵甚高,又是明天的配角,此举也是应有之意。
见他终究情愿帮手了,刘焉大喜道:“贤侄如果肯帮手,那可真就是太好了,贤侄放心,贵部所需粮草军器皆由本官一力筹办,但有所需,贤侄尽管吱一声,本官绝对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等他返来以后,速速让他来见本官。”刘焉语气不善,世人也都感受出来了,“另有,着人当即去调查刘备的身份,如果他真敢冒认皇亲,此乃欺君罔上,当诛九族!”
听到此人的感喟,场上世人都接连放下了筷子就被,个个唉声感喟,仿佛是拥戴,又仿佛是哀思。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苏辰趁机说道:“伯父,事不宜迟,小侄这就返回虎帐清算兵马,星夜驰援县兵。”
“伯父先请!”
刘焉固然心不足,可惜力不敷,忸捏地说道:“不是本官不担忧,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涿郡有郡兵一万,此中马队不到五百,要想星夜驰援,谈何轻易。”
典韦没有跟在他身边,徐晃和祝公道二人站在他身后,这等层次的宴席天然没有他二人的坐位。
“哦?”刘焉越听下去,神采越黑,之前他倒是没有思疑过刘备族谱的事儿,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啊。
听完他的话,刘焉面无神采地点了点头,说道:“贤侄故意了,至于玄德之事,本官会相加调查,若真是有甚么逾矩的处所,本官自会给朝廷一个交代。”
苏辰冒充不美意义地说道:“实在也没甚么,玄德自称中山靖王以后,小侄心说玄德竟然是帝胄以后,甚为敬慕,故而详细问了一下,却没成想玄德竟然没有族谱为证,当时小侄有些冲动,数落他竟敢冒认皇亲国戚,此举如果被人告到朝廷,那不是给伯父脸上争光吗,以是才义愤填膺地责备了他几句,过后一想,或许是小侄孟浪了,以是想给他陪个不是。”
而张飞也做了个梦,他梦见本身成了威风赫赫的大将军,统领千军万马,纵横疆场,只是当他转头看到一对巨大的耳朵时,差点没被惊醒。
被刘焉这么一说,常日里和刘备干系还不错的官员们个个噤若寒蝉,都想着该如何和刘备划清边界,以免受了池鱼之殃。
“嘶!!!!”
临时不提这二位在这儿做着好梦,只说那裴元绍和周仓二人,引了雄师十万,即将杀奔涿县而来。
而在张府熟睡的刘备涓滴没成心识到一场针对他的暴风雨行未到临,此时现在的他正躺在酥软的床榻之上,脸上弥漫着幸运的笑容,嘴里也不晓得在嘀咕着甚么,看起来像是在做甚么好梦。
进入府中,刘焉将他引入大厅,此地已经坐满了来宾,从这些人的冠帽当中大抵能看出一些端倪,大部分陪坐的都还是郡守府的官员。
“贤侄不必多礼。”刘焉虚扶一下,说道:“贤侄远道而来,快请内里入坐。”
那先前感喟之人听到这话,一时候竟然语塞,不过他劈面一人顺口接过了话茬,说道:“侯爷有所不知,使君对于承平道的妖言惑众深恶痛绝,当初有黄巾贼逆来此传道,使君尽皆摈除,如此才保得涿郡百姓不受黄巾残虐,可那广阳黄巾贼逆裴元绍,今起雄师十万,进犯涿郡,当下已经攻破了两个县城,若任由其长驱直入,涿县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