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黄巾,该死的管亥!”
既然给了他说话的机遇,华歆当然不会放过,遥遥地拱了一动手,说道:“诸位或许不知,苏破虏现在已解了广县之围,管亥大败,军队丧失惨痛,不堪袭扰,再加上粮草不济,兵无战心,将无战意,底子没法和苏破虏对抗,此时惶惑雄师正朝这北海国行进,华某恰是为此而来。”
“兄台所言极是!”
孔府本日有一场宴会,赴会的多是北海国的名流才子,身为孔子以后,府中的仆人孔融在鲁县几近是王普通的存在,哪怕是北海国国君康王也要对他谦逊三分,这便是孔子嫡传的职位。
这一番吹嘘,就连孔融本身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开口禁止道:“诸位,诸位实在是过誉了,孔某不过是带病归家的一介闲人,岂敢期望国相之职,我们不谈国事,喝酒,喝酒。”
“哦?”孔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本来是平原华子鱼啊,快请!”
得了这么大的好处,康王当即承诺待黄巾剿除后,必然向朝廷保举,给他请功。孔融自是一番报答。
孔融有些不悦地问道:“何事?”
“北海危矣!”
“这……”武安国的话也很有市场,毕竟谁一听到百万雄兵,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暗斗,特别是那些怯懦的文人,差点没屎尿给吓出来。
想通了这些,孔融对着世人说道:“诸位,康王召孔某去商讨军情,不得不先走一步,失陪,失陪!”
“子鱼来得恰是时候。”孔融笑着说道:“子鱼,快请坐下,刚才我等正在群情黄巾之事,子鱼大才,无妨也来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