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本来只是气,等发觉了顾凝手腕上的伤口,一把年纪,眼泪都差点没忍住,顾峻更是跳了起来,嚷嚷着要去找瑞王算账,被顾屿按住。
陈若弱踌躇了一下,看了顾屿一眼,顾屿点点头,陈若弱对着镇国公行了一个礼,也跟着出去了。
顾屿只是任由她哭,不安抚,也不哄劝,哭得急了,就让陈若弱给她擦擦眼泪,到下车驾的时候,顾凝已经好了很多,只是时不时打个哭嗝。
“二姐,他对你不好,你为甚么不跟家里说啊!如何就让这个混蛋逼成这个模样了?”顾峻气得直蹦跶,想把茶几上的茶盏摔了,仍旧被顾屿按坐了归去。
顾凝倒是霍然站起了身,愣愣地说道:“他,他是这么说的?”
就像是年幼时在外受了委曲,或是成心或是偶然地把本身弄得更加惨痛,因为小小的孩童内心清楚,家里有父兄,能为她出气。
可俄然有人奉告她,这统统都是假的,她在他的内心向来没有分量,她是个能被好处互换来互换去的物件,她的豪情他不看重,她的喜怒他不体贴,他的豪情或许没有作假,可他是个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