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远不由迷惑:“你既然跟着先生学过两年字,本朝天子、地径、各种轨制,如何一概不知呢?”
不过这些都是主要,陆之远临时压下心中的诧异,又问了二妞家中的一些环境,比方春种如何,多食甚么,山上有甚么。二妞对这些倒是熟,对答如流,可全部听下来,也不很肯定是甚么处所,那些农作物都是农家常有的,草木、植物也都浅显,实在没法通过这些来判定。问到最后,陆之远也不过是得出个大抵的结论――二妞故乡是在北方,且是非常靠近南边的北方。
怀安听到他问了半天,竟得出个这结论,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他百无聊赖地趴到桌子上,懒洋洋地问:“表哥,你这都问了多久了,要能问出来早就了了,还用比及现在?不如先将我那事处理了,只要一处理,我立马走人,你再渐渐问东问西去。”
但是听二妞所说的那名号,却实在没法与本身已知的大儒学士扯上干系。
怀安差点忍不住笑,忙把头撇向别处避开陆之远的目光,语气倒有几分欣然:“倒也没甚么,只怪我比来被婚事弄得心烦,说话便冲了些。”
这话逗得陆之远都要笑起来,嘲弄道:“如何不相配,我看是最配的。”
这边怀安又作势将手往二妞面前晃了晃,问道:“你是真看不见?”
二妞倒不会真问,抿着嘴兀自沉默,倒是陆之远接上了话:“这我倒是能够作证,余弟固然恶劣,但心肠是好的。”
怀安撇过甚哼了一声:“归正我是决计不会娶那样的女子的,贤能淑德都没有,如何配进我的门?”
陆之远本来想着做一回好人,他本身家中有财有权,帮一个二妞不过是举手之劳,可谁知二妞竟连本身家在那里都不晓得。
二妞愣了愣,有些辨不清他提这话题是甚么意义,便只含含混糊地答:“好不了,天然有好不了的活法……”
二妞便一一说出来了,多是古文哲理,亦有天外轶事,更有农田桑种,算术推理,浏览之广令人称奇。可桩桩件件都与本朝无半点关联,何止是本朝,就连前朝旧事也是半点不提的。
“但是大夫不也说了,这不过是猜想,他本身先前也没见过你如许的病症嘛,这如果好不了可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