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篌:“……”
第二天早上,箜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推开窗户发明飞宫已经停滞不前,她赶到内里的围栏上,才发明不远处停着一辆庞大的飞舟,飞舟上雕镂着元吉门特有的纹饰。
箜篌看到桓宗的神情似喜似感慨,忍不住问:“如何了?”
桓宗伸手接住,企图识接通了传讯符。
“在想甚么,笑得这么美?”桓宗从高兴中回过神来,见箜篌笑得神情恍忽,伸手把她耳垂边的碎发理到耳后,任何悄悄摸了一下她的耳垂。
“忘通师叔晓得吗?”想起栖月峰高低对箜篌师妹的看重, 如果让忘通师叔晓得她与仲玺真人有了男女之情,恐怕……只要打起来。
桓宗脸红:“昨夜……是看了些许几本。”
这是嫌他留在这碍着她赏识美色了?
“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一个女子。”
“勿川大师兄存候心,我会以大局为重的。”箜篌笑眯眯的摆手,“你归去睡吧。”
“话本啊。”箜篌手指勾了勾。
“痒。”箜篌笑呵呵的抓住桓宗的手,“我是在笑,等全部修真界的人都晓得,仲玺真人成了我的男人,必然会有很多人妒忌我。”
大师单身惯了, 俄然看到有人腻腻歪歪,这不是惹得大师心浮气躁么?
现在看到元吉门的门主,她俄然又想起了当年阿谁孩子。
桓宗忍不住轻笑出声:“我发明贵宗的弟子与你都有一样一个长处。”
双清真人,曾经竟然差点拜在云华门下?
“一别多年,秋霜长老一如以往。”双清一拜再拜,“不知这些年来,您可还好?”
“相逢便是有缘,不知长辈与门下弟子,可有幸运到贵宗飞宫上观光一番?”
见箜篌笑得高兴,桓宗很当真道:“你放心,我不会像他们一样。”
“真没下山?”
箜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诚恳交代,是不是偷偷看那些红袖添香的话本了?”
“对将来抱着夸姣的但愿与自傲。”
“以是些许几本,是几本?”箜篌轻笑出声。
“人间万千美色,都不及你。”桓宗低下头,眼底眉梢尽是化不开的情义与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