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从那么高的崖顶摔下来竟然没摔死,当真命大。”娇俏的声音传来,异化着竹门吱嘎声响。
红衣丫环应了声是,端端的走了过来,吊眉高挑,一看就是个刻薄刁钻的主子。
不要思疑女主的彪悍程度,话说外星人都是女汉纸……
“蜜斯……”屏儿伸直着身材,猎奇的打量舞月半响,眼神有点儿奇特。
“哼,就算你是嫡女又如何样?要报仇吗,有本领回到相府再说。mm我拭目以待!”知画咬牙切齿,气愤回身,“司棋,我们走。”
“没事,此后我们欺负返来……”话还未说完,舞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眸子朝着门外瞟了瞟,唇角微微扬起。
知画无言以对,咬牙顿脚,张牙舞爪策画着打返来,却被舞月反手一推,退了三步。
舞月被屏儿瞧怪物的眼神盯着有些不安闲,咧着嘴干笑,“我脸上长痘了吗?干吗瞧得这么努力。”
知画因着楚王妃的身份,相府高低无不毕恭毕敬的候着,谁也不敢对她大声过。花舞月,相府被冷待的嫡女竟敢打她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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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有些哽咽道,“奴婢晓得,蜜斯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屏儿。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准楚王妃和全部相府都情愿给我们陪葬,死得其所,值。”舞月哈腰将屏儿扶了起来,笑若星斗。
“姐姐,你好大胆。放纵主子漫骂西伯侯,非议皇族,这但是连累九族的大罪。司棋,去报官,我就不信要不了你们主仆的脑袋。哼哼,此次看你的命是否真的那么大,能够躲过这一劫!”
知画挪着小碎步走了出去,脸上薄施粉黛,青黄色锦缎宫装,三千青丝绾成流月追星髻,发间零散别着几只白玉簪子,眸子流转,薄唇刻薄。
知画柳眉高挑,愤然站了起来,“大胆,你竟然打我的丫头?”
崖顶?坠崖那天,如果知画没在现场,如何会晓得废材蜜斯是从崖顶上掉下去,而不是从崖壁上掉下去的?如果真是知画下到手,那这个仇可得好好报了。
许是屏儿接管了舞月的窜改,冲动的抓着舞月的手,笑得非常高兴,“蜜斯,你方才真的好短长。奴婢向来没见过二蜜斯那么吃瘪的模样……”
“很好玩对不对?人生就该这么过,想想之前,还真是华侈芳华十五年呢。”舞月一脸正色的捧着屏儿的脸,“今后,我们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不得再自称奴婢了,也不准动不动就下跪扇耳光,你就是你,我们没甚么别离。”
知画一时语塞,手拽着锦帕,恨恨的揉着,倒是辩驳不了。司棋扯了扯知画的袖子,冷静的点头,表示知画不要打动。
冰面竹屋,银铃般笑声响彻天涯,红梅赫赫,化开残冬暖日余晖,染橘冰面。
“有你这么好的mm挂念着,姐姐如何舍得死呢?”舞月径直的坐在椅子上,反手拉住要去倒茶的屏儿,“舍直接待不周,mm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