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夜头疼的感喟,活了这么久还真没人敢对他如此猖獗。以这女人对他的放肆程度,就算遵循军法挂到旗杆上,暴晒三日也不为过。
苏长夜,惹怒外星人的结果是非常严峻的,走着瞧!
舞月闻言,倏然回身,却被面前美景怔得有些板滞。
“开门见山,你要甚么?”声音清冷冷淡,尽是讨厌之意。他最恨被人威胁,特别是以性命威胁的人。
舞月感到他的失态,伸脱手,推了推覆在身前的姣好身材,“那,阿谁……”
“是,王爷。”谢衣跨过门槛,朝着苏长夜作揖,眸光却朝着舞月打量。
苏长夜抬眼,两年不见,当初文弱温慧的女人竟是转了性不成?
杜鹃花海的那一道彻骨刀刃,他毕竟忘不了,比那彻骨而过的痛更重的是,阿谁女人嫁给了他的兄长,宜家宜室。时过境迁,他还是没法忘怀,想想真是好笑。
苏长夜勉强压抑住钻心痛苦,深深吸气,背手而立,“谢衣,出来吧。”
屏儿手捧着青斑白瓷的药碗,气喘吁吁却又纹风不动的将药端到屋内,至于离门不远的书案上。回身瞧见他们不雅姿式,有些结巴,“小……姐,你们……”
舞月性子向来不好,最经不起激将法?眸子一眯,一股劲站在苏长夜面前,夺了他手中的茶杯。
舞月微微伸直着身子,伸手拿起一旁的铁钎挑逗炉内柴火,谨慎详确,恐怕扰了他与生俱来的清冷寡淡风韵。
舞月挑眉谄笑,倏然凑过前去,端端将苏长夜手上端着的茶一饮而尽。末端,甚是舒畅的啧啧嘴巴,“多谢王爷喂茶,如果你不介怀我的口水,那就请自便呗。”
苏长夜先是一愣,继而本能的伸脱手,轻拍她的背,容色晦明难定。曾多少时,他就是这么将阿谁女人捧在手里,庇护备至。
月华轻染,长发如墨,散入月色当中。院中随风轻舞的雪絮逸入屋内,轻惹紫衣,衣衿微微松垮,暴露都雅的锁骨,手上握着一卷经籍,眸色淡淡,赛过院中溶溶月色雪光很多。
舞月轻咳两声,难堪的将手上茶水喝光,一时不慎,倒被茶水呛个正着。
苏长夜掀起茶盖子,温雅的吹了吹,迩来身子娇贵的短长,茶水略微烫口就会腹如刀绞,痛彻心扉。
他打一开端就看破她女扮男装冒名顶替?竟然乐得陪她玩了这么久,还真当她茹素的不成?亏她还沾沾自喜,洋洋对劲呢,此仇不报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