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雪?你与九皇叔的婚事,不是一桩简朴的婚事。”沈敬慈爱地看着本身的小女儿,艰巨道。
朕是天子,而你只是一介臣子,怎能妄图与天子比肩?
“沈敬因为鼠患之事而降职,恐怕对你有所记恨,而现在你想娶他的女儿,也应当征得他的同意,才行?”景帝盯着宗政墨,目光含着一抹深沉。
一股寒意自脊梁升起,景帝不自发地打了一个寒噤,刹时警省,他现在还不能与宗政墨反目,宗政墨虽早已将兵马交由他调遣,可他手上的兵符至今未缴。
景帝有种深深的有力感,权臣之女的婚配,向来都会衡量各方利弊,然后做出最无益于皇室的决定。
如果沈国公之女,用的好,也不失为一步好棋。
打扮台前。
“是吗?”景帝一脸切磋,摆了然不信赖。
“唉,说来也奇特。这一贯不喜好女人的九皇叔本日俄然进宫面见皇上,非要娶你家女儿,说是这京都权贵之女虽多,却只要这京都第一美人沈碎雪才气媲美他的面貌。”木公公感喟着摇点头。
景帝深感宗政墨此次主动进宫求赐婚之举,不明其深意,据密探所报,宗政墨从不与任何女子靠近,如许做,莫非只为给他添堵?
直到头顶上传来木公公略显锋利的声音,“沈国公,恭喜恭喜。”
如许一个可骇的人,他如何能放心?
一语双关,既打压了宗政墨的气势,又举高了本身的严肃。
“为何如此仓促?老夫的女儿这么不值钱。”沈敬气愤,还未从赐婚九皇叔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接着又是一个震惊砸在头上。
沈府世人恭敬地跪在地上,一个个被这突如其来的赐婚圣旨砸昏了头。
“你……”
“皇兄选妃,让大臣们将女儿送进宫之时,何时问过他们是否情愿?”宗政墨邪魅地勾起唇角,冷飕飕地瞟了景帝一眼,“只要皇兄同意,沈敬还会反对么?”
美艳不成方物,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
此时的御书房,氛围非常压抑,景帝明黄色的长袍抖了抖,尽力按捺住杀人的气愤,硬挤出一丝咬牙切齿的笑意来:“九弟,京中这么多的女人,你为何非要选沈国公的女儿做你的王妃?”
宗政墨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悄悄摩挲着食指上的玉戒,实诚地说:“皇兄,都城权贵之女虽多,但能媲美臣弟面貌的女人却只要她了,这沈碎雪誉为京都第一美人,臣弟总不能娶个比臣弟丑的女人,搁在家里,恶心臣弟。”
宗政墨凤眼微眯,眼中的幽深如寒潭普通,深不成测。
神挡杀神,魔挡杀魔,本王一起助你坐稳帝位,打下万世江山,本王不过想娶一个女人罢了,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