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的餐桌上必须有鱼,并且这顿饭不能吃光必然要剩下一些,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风俗,讨的是“年年不足”的好彩头。如果年夜饭没有鱼,这顿饭确切感受缺了点甚么。
我无法的叹了口气,馆长办公室早已被清空,内里底子甚么也没有。
说完大厨就回厨房去了,烧骨刘和其他员工都一脸淡定的擦着嘴,明显对大厨的脾气非常体味。
我顿时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不过烧骨刘也只是说说,没有持续制造骨灰炮仗的意义,他叹了口气道: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郭莹给唤醒了:
“喂,先别忙活了,能去帮我们买条鱼吗?”
固然只要摔炮和划炮,但他们也玩出了新花腔。王五把摔炮粘在脚底下,用法力让双脚悬空走路,摔炮在法力强压下噼啪炸开,他就像踩了风火轮一样。
我想回食堂再坐一会,这时王五和郭莹恰好走出来,王五说道:
“小沟,刘哥本身做的炮仗,你看咋样?”
此时来寻仇的魔道们,已经在殡仪馆核心搭建起一个庞大的阵法,正门口另有一座高三尺的祭坛,魔道们正在上面摆放祭品,貌似都是植物的内脏,隔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沟浩,快起来,王五和刘哥他们在内里放炮仗呢!”
大厨的真名没人晓得,但魔道中人都叫他冰脸,因为那些年大厨老是冷着脸,不管对谁都能挥动着菜刀痛下杀手,既冷血又残暴。
早晨大厨炖了一锅红烧肉,大伙儿美美的吃了一顿,当晚睡得很香。
“像阴灵、凶兽乃至僵尸这些邪物,就算措置过再加上香料味道也非常难吃,而冰脸的味觉恰好极其活络,为了吃下那些东西促进道行暮年间他可没少研讨厨艺。别说大米白面、鸡蛋青菜了,就是捉只僵尸给他炖味道也不会太差,你小子明天有口福了。”
烧骨刘把我带出厨房,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大厨明天做菜格外用心,给每小我做了一屉喷香的烧麦,配上一碗热腾腾的蛋花粥,味道好得没话说,王五想要再来一碗,但锅里已经没有了。
“耗子,那位大厨说后厨储备了一些菜,唯独没有鱼,可年夜饭必须有鱼才行,他正在内里发脾气呢,我们从速去找条鱼吧。”
“甚么,他之前还吃人!?”我忍不住惊呼道。
瞥见我来了,烧骨刘邀功似的说道,看来他对加了料的炮仗非常对劲,但晓得内里卷了甚么的我只感吃惊悚,只能难堪笑笑:
“……冰脸不知从哪学来一门魔功,不管甚么邪物凶兽,乃至人的灵魂,有灵气的东西只要进了那口铁锅,都会被他炖熟吃下肚子。别人积累了几十上百年的灵气,被他大嘴一张直接吃掉,在我们魔道看来这魔功都实在有伤天和,以是那些年很多人都去追杀他,可追着追着就进了他的铁锅,冰脸的道行也越来越高。”
“别瞎扯,放心吃你的就是,饭菜内里没加料,之以是好吃是因为他的厨艺太好了。按端方我们这些人是不能相互流露身份的,但你毕竟是代理馆长,和你说说也无妨……”
“刘哥,你晓得馆里甚么处统统鱼吗,不必然要活鱼,咸鱼、鱼干、袋装麻辣小鱼也能够啊!”
“都说人死如灯灭,但就算烧成了灰,也残留着生前的动机和感情,大过年的应当让他们也欢畅欢畅。”
“这话说的,咱这儿是甚么处所,质料有得是!”
“现在大师都出不去,殡仪馆又没有水池,到哪去给他找鱼,这个冰脸真是的……”
我想了想,问烧骨刘:
烧骨刘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