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许一句话,纪文清的确如遭雷击。
“喂?”电话那头的顾冬阳听起来有些怠倦。
本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畴昔了那么久,就连文阳,都已经有了如许多的窜改。
嘴角微微上扬,顾冬阳的脸上勾出一抹嘲笑:“这个孩子,究竟姓顾,还是姓欧阳?”
阳光透过窗子晖映出去,纪文清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伸直着身材,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任由阳光将她覆盖此中,仿佛只要如许,她才气够感遭到一丝丝的暖和。
“嗯……我等你返来。”踌躇着,纪文清还是说出了如许一句话。
固然顾冬阳是在说着安抚的话,但是纪文清却从内里听到了些许哀痛,这也更加证明,她和欧阳昊之间,真的产生了一些事情,并且是让顾冬阳难以忍耐的事情。
纪文清只感觉下体疼的短长,却还是对峙着去卫生间里沐浴。脖子上被欧阳昊留下吻痕的阿谁处所,现在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足以看出昨晚顾冬阳到底有多气愤。
纪文清向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绝望过。
事到现在,她是不是也应当挑选分开,完整消逝在统统人的天下,去过本身的糊口?
顾冬阳俄然就钳制住纪文清的下颚,薄唇凑到纪文清的耳边,时不时地摩擦着她的耳垂,说话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天国的恶魔:“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顾冬阳的女人,除非我玩腻了,不想要了,你才有资格分开。”
“冬阳,你甚么时候返来啊?”纪文清显得有些谨慎翼翼地问着。
她能够容忍顾冬阳气她,但是她绝对不能容忍顾冬阳拿孩子做文章。
说到这里,顾冬阳已经有了些许的哽咽,底子不晓得应当如何持续说下去。纪文清内心又如何会不明白,但是现在,她还能说些甚么做些甚么?
纪文清没有抵挡,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接受着顾冬阳的残虐,泪水更是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
这一次,顾冬阳没有答复,只是沉默。她想,她已经晓得答案了。
嘴角微微上扬,纪文清的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行动轻柔地抚摩着文阳的脑袋,柔声说着:“文阳乖,我们再等一等爸爸好不好?”
她也只要问顾冬阳才气够获得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