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付慧敏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刚才在楼下你不在的时候,我还在摸索她。跟她聊了一段时候才发明她的马脚。你来听听看上面这段灌音。”
纪文清的小脸一下子黑了起来:“顾冬阳,你不成以如许的。你的孩子你不成以不要的。你如许是不品德的……”
付慧敏皱皱眉头,也没说甚么。但是她俄然想到,本身没记得顾冬阳肩膀上有胎记吧,那么到底有没有呢?如果有,那就谢天谢地。如果没有,那就垮台了。
顾冬阳看着付慧敏走出去过后,拿起手机跑到楼上的寝室去找纪文清。
顾冬阳把手机内里的灌音放了出来,但是气急废弛的纪文清底子没有找到重点,而是听到仳离这个词。
付慧敏的眼泪一下子流的更凶了,歇斯底里的叫唤着:“因为这是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你有知情权。她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如何这么狠心?虎毒还不食子。你这要不是要扼杀一条幼小的生命吗?”
但是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纪文清如许的表示,顾冬阳气愤之余另有一点小高兴。气愤是因为本身之前醉酒让故意之人有机可乘了,高兴是因为纪文清这是妒忌的表示,恰好证明本身在她内心还是很首要的。不然人干吗吃饱没事干来活力?顾冬阳嘴角暴露一丝宠溺的浅笑,内心冷静的说:“文清,我必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纪文清听到顾冬阳如许宠溺的语气,眼泪一下子决堤了。
顾冬阳又持续“神驰”将来:“你说我俩的孩子,长得像谁?如果是个男孩就好了,最起码能够接办公司。但是是个女孩我就比较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