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定计,雷厉流行,五位大修过阵门牌坊入得阵中,便遵循媒介,寻了各自方位。
东方万兽圣君故伎重施,手持万兽鼎,兽魄护身,顶风前行。
不等来人开口,血魔老祖安坐席位,举杯自酌,怪声怪语的说道。
“二位来的好早,怎不前去篡夺机遇,反而在此筑台为乐!”
话音未落,便见天涯呈现一黑一白两行步队,左黑右白,每一行都稀有百人,或通身着白,或通身着黑,尽骑纸马,裹阴风,手持招魂幡,面无神采,惨白可怖,簇拥着吵嘴两顶大轿,斯须工夫来到近前,将大轿落在法台上,从里走出二人,左边阿谁身形矮胖,头戴一顶三尺高帽,重新到脚一身玄黑,面白不必,一脸哭相,而右边阿谁身形高瘦,头戴高帽,浑身高低净白一片,面黑绿睛,露欢乐相。
“嘿!我道是哪个作死的在老祖面前耍威风,本来是你们两个哭丧的!”
“想来是又有道友到了!”
说来话长,实在也就半晌工夫,三修了然内幕,辩白短长,衡量得失,沉吟半响,终是抵不过道途机遇之引诱,便下了定夺,合力破阵。
西方勾魂尊者,骑纸马,鬼火护身,穿雷前行。
万兽圣君虽是不肯落于人后,但是有力破阵,亦觉别无他法,沉吟半晌,便顺势应下,当即遴选了一处平整之处,命门人弟子搭起一座法台,四方围云幔,挂旗幡,展金灯,垂璎珞,又令随行童男童女俱上法台服侍。
中心一起,压力最大,此处阵气灵机奔腾如潮,呈铺天盖地之势,又有四象交汇窜改,排衍天赋奇气,血魔老祖见状暗觉惊心,只是先前夸下海口,此时已然不便畏缩,只得将背上葫芦催动,只见得葫芦嘴里蓦地喷出一股血流,仿佛喷泉普通,冲至头顶三尺处往四方垂落,好似一顶华盖,血水与阵气狠恶碰撞溶解,但是葫芦嘴里血流汩汩,好似无穷无尽,生生撑开一个空间,血魔老祖便头顶赤色华盖直奔中心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