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掌心剧痛之下,抓着的手掌不免放松了几分,云雾儿趁机抽脱手掌,闪身后退,边退边娇声喝道:“脱手!”
现场世人受她鼓励,又加上都看不惯这白衣人的行动,此时见他被白灰覆盖,心道:“他此时视野受阻,恰是脱手之机,我就算脱手伤他,他也不会晓得是谁!”
他这三剑快速非常,脱手极其高耸,饶是以白衣人的修为,也有措手不及之感。他吃惊之动手中折扇合拢,身子倏然后退,连退三步方才躲过这老者的连续三剑。
“砰砰砰!”
他说话间手掌伸出,抓向云雾儿的小手,“走,跟我……贱婢!你竟敢暗害我!”
在他身边,桌椅板凳长刀短剑堆了一地。
白衣人哈哈一笑,回身向云雾儿走去,“来来来,小娘子,随我下山去吧!”
听到云雾儿如此说,世人不敢怠慢,又是一波暗器飞出。
此情此景之下,现场世人多数是这么想,因而纷繁抄家伙向着场中的白衣人扔去。
见到老者撤身后退,白衣人脸上变冷,手中折扇翻开,扭转飞出,闪电般射向后退的老者。
“想跑?没那么轻易!”
他方才抓住云雾儿的手,掌心便是一阵剧痛,贰心知不妙,仓猝抽身发力,一股暗劲从掌心吐出,想要震碎云雾儿的手掌。
白衣人又惊又怒,他是武道宗师,一贯眼高于顶,此次来飞鹤弟子事,本觉得是手到擒来之事,却没有想到一时粗心,竟然受伤。
一声凄厉的嚎叫从被打穿胸腹的大汉身边响起,一名青年壮汉从大汉身边霍然站起,扶住大汉的尸身大声嚎叫:“大哥,你不要死啊,呜呜……”
但暗器能被真气束缚,此中异化的几个生石灰的小包却还是被这些暗器接连碰撞,撞的稀烂,内里的石灰面爆散开来,构成了好大一团白雾,将白衣人覆盖了起来。
血光爆散中,一声闷哼在场中响起,老者收回一声厉啸,身子蓦地加快,闪了几闪,撞开了一扇窗户,窜出了松鹤堂。
从这老者飞身出剑,到他断臂逃脱,期间也就一个呼吸的时候,他与白衣人之间的比武的确快到不成思议,现场大多数人乃至还都没反应过来时,这老者便已经败退而走。
他这个圆圈一经画出,一股吸力从圈中蓦地生出,飞过来的浩繁暗器竟如飞鸟投林普通向着无形的圆圈内飞去,“叮叮铛铛”一阵急响,这些暗器全都会聚到了一起,悬浮在了白衣人身前。
白衣人受伤的手臂蓦地一甩,一串黑血从他掌心嗤嗤飞出。
待到这老者第四剑刺来之时,白衣人从喉中蓦地收回一声暴喝,手中折扇已经将这第四剑封住。
白衣人点头发笑,手中折扇对着飞来的壮汉蓦地一扇,冷道:“雕虫小技,不值一哂!”
白衣人盯着老者逃窜的方向赞叹几声,随后扫视现场世人,轻声喝道:“另有谁不平?”
“很好!”
白衣人站在场中伸手虚招,飞出的折扇扭转着回到他的手中,他将折扇微微一抖,扇子上的鲜血“噗”的爆散成一小团血雾,变得光亮如初。
“哥哥啊!”
这毒药如此凶悍,大出白衣人预感,他不敢怠慢,心念动间,便有一股真气自丹田收回沿着肩头一起向下,将毒气向下逼迫,同时迈步上前,另一只手抓向云雾儿。
他们飞鹤门本就以轻功与暗器见长,此时掌门人遇险,统统长老弟子都怒不成遏,在得了云雾儿的暗号以后,俱都蓄势筹办,此时上百名弟子一起收回暗器,当真是如漫天飞蝗,一顷刻将全部园地都覆盖在内,场面极其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