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一个堂堂的书画门的弟子,竟然甘心做出盗窃之事,却本来是为了才子才有此行动,倒也算是一个情种。
他看向杨显,“杨门主,我此人胸无弘愿,最喜财帛,我要位列三公,怕是全部国度的财帛都要被我弄进了自家的金库里。”
白子安一揖以后挺腰起家,双手捧着一个锦盒托到杨显面前,感激道:“火龙丹原物偿还,小弟感激不尽!”
萧轻语闻言想了想道:“这里的百姓仿佛没有之前路上见到的百姓那么肥胖?要饭的也几近没有。哦,我明白了!”
白子放心中大奇,不知他要写些甚么,走到杨显身边,向纸面上看去。
只看杨显拿着这杆大笔应用的如此的谙练,便能够看出他对书画门的这杆笔非常体味。
笔头潮湿以后,杨显提起大笔,向纸面上按了下去。
他哈哈笑道:“我如果身居高位,恐怕迟早要死在贪婪之上。”
他此时一脸轻松,不复前日急态,看来这中毒之人确切与他干系匪浅。
杨显看了看萧轻语,萧轻语快步上前,伸手将锦盒接过,“你朋友没事了啊?”
杨显感喟道:“杨某此次杀人,今后定当有诸多流言歪曲之词,这胡灵泉倒是给我出了老迈的困难!”
他笑了几声,俄然叹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实在轰轰烈烈的死一次也何尝不成!”
白子安惊道:“杨兄为何要杀他们?还杀了这么多?”
却说杨显持笔在手,走到酒楼以内,伸手又是一招,白子安笔囊中的放着的一张泥金折花纸扑簌簌飞出,在半空中便已经展开,平铺到一张酒桌之上。
萧轻语看到这些字以后,吓的惊呼一声,连连后退,惊道:“虎头堡杀人记?”
杨显见白子安提及这个“她”时,嘴角带笑,一脸骚情,不由得暗自点头,不问可知,这个“她”定然与他有有点含混干系。
酒足饭饱,杨显携了萧轻语回身拜别。
“噗”的一声轻响,这张泥金彩纸端端方正的镶嵌在酒楼大堂正中的花石屏风之上,入石三寸,便是特地砥砺也一定能做到这个境地。
此人白衣如雪,腰悬笔囊,恰是白子安。
听到杨显说到三公之位,胡灵泉点头道:“我哪有这个本领?能在乱世当中满身保命对我来讲就已经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如果趁便能救济点百姓,那也不枉我为官一场。”
直到这大笔从腰间消逝以后,白子安方才反应过来,心头止不住的跳动,“他是如何做到的?我刚才如何没有感到到?”
这写书画画之时,只要运气于笔杆当中,这笔杆便会主动会聚空中水汽流向笔头。
他一句话说出口,便感觉不当,仓猝补道:“既然他们死在了杨门主之手,想来自有取死之道!”
胡灵嘿嘿笑道:“必然!必然!”
写到最后一句“杨显鄙人,自当重开重活力象,再建品德之门,使我百姓大家如龙不受欺负,使我百姓安荣充足,不生邪心!”之时,杨显收笔挺身,将大笔还给白子安。
他对萧轻语道:“你不要光看他的吃喝用度,你且看治下百姓与别处是否有所分歧?”
“白兄,暂借纸笔一用!”
杨显道:“不错,轰轰烈烈干上一场,总比老来守尸强!”
萧轻语似懂非懂,“哦,以是显哥哥你就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