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洪欣喜的看着苏泽,苏泽公然不会令他绝望,这是一个充满古迹的年青人!
苏泽细心察看了一会桌上的银针,拱手道:“廖敬前辈的控针之术如火纯青,鄙人佩服。”
就在这时候,苏泽微微一笑道:“姐姐,请你把纸翻转一面。”
固然他们德高望重,但这是一个令人绝望的看脸的天下。
比针,他连苏景洪都不怕,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好,好的。”护士姐姐将其他纸放下,拿起苏泽手里那张纸。
只见他悄悄的拨弄针尾,银针的针体以极纤细的幅度高速的颤抖起来。
既然徒弟要压苏景洪一头,那他这个做门徒的不能不效犬马之劳。
廖敬的神采也微微一变。
但是苏景洪的面子就丢到家了,会被人说连神针王的门徒都不如。
前辈固然要有风采,但如果输给一个孙子辈的年青人,岂不是说他们几十年研讨医道,都活到狗身上了。
看到廖敬朝他望来,他淡淡的道:“请见教。”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专家组里也有勾心斗角,并且都是七八十岁的人了,真是有人的处所就有江湖。
世人的眼睛一缩,在场的都是医道妙手,岂能看不出廖敬这一手的高超,黄花梨木是硬木,质地坚固,密度极大,而廖敬取的银针细如毫发,捏于针尾。整根银针晃闲逛荡,拿直都不轻易,何况是要刺入黄花梨木中。
“只用一张就好了,请你帮我拿着。”苏泽微微一笑,将最上面的那张纸取出来。
直到护士将纸面完整翻转,长针悬垂在空中。
言外之意,你如果连我也不如,那就是连外相都没有,诸位专家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苏泽,想看看这个年青人如何应对 ,固然苏泽年青,在场之人谁脱手都有胜之不武的怀疑,但是苏泽治好徐山,倒是让医疗小组的专家们模糊有被打脸的感受,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医道一途上,也是如此,大师都是妙手,谁也不但愿别人爬到本身头上,特别是一个年青得让他们妒忌的小子。
银针落在纸面上后,苏泽悄悄一弹针尾,银针嗡嗡颤抖起来,苏泽将手拿开,世人见长针立于纸上,不由全都站起起来,离得比来的几位专家靠近一看,面露惊色:“扎纸而不透,针立纸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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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八章
廖敬神采惨白,如果说刚才银针立于纸面,扎而不透还能说和他针刺黄梨木是伯仲之间,不相高低,那么现在,他的技能完整被比了下去,强弱清楚,一目了然。
苏泽让护士姐姐将纸拉直平端在胸前。
他不在乎针斗的胜负,但是苏老爷子的名誉他不能不在乎。
“短长。五龙针法公然名不虚传!”
然后苏泽取出一根和廖敬一模一样的银针,诸位专家奇特的看着他,不晓得苏泽要纸做甚么,莫非是拿针刺纸吗,这可比刺黄花梨木差了不晓得多少个层次。
医疗小组里的专家全都坐直身子,目光炯炯的看着廖敬,脸上暴露兴趣勃勃的神采。神针王的绝技一贯很少示于人前,他们都晓得廖敬是唐谷高徒,能够说是神针王一脉现在的掌门人,唐谷早就和苏景洪一样退隐。要不是此次的病人实在太首要,也不会将这些退隐的国手出山。
苏景洪有些担忧的看着苏泽。
“啊……好的。”护士服女人赶紧回身出去,没过一会就取来一叠纸。
不过在苏泽脸上,他并没有看到畏缩之色,而是凝神不语,仿佛在思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