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出声的同时,头部的疼痛俄然加深,柳宸不由抬手抵住额头。再看向许紫烟时,她沉着的背影当中透出一丝狠决。他仿佛俄然想明白了甚么,震惊以后,嘴角挂上一丝悲惨。“不要欢畅地太早,你觉得没有我,柳宴就会喜好上你吗,别做梦了。”他倒吸着冷气,仿佛每说一字,就有无数的虫蚁在咬噬他的神经。
身后“叮当”一片,许紫烟的背影有些颤抖,却始终没有转头。若不是柳宸几次地提起旧事,她不会这么快就递过那杯诀别的酒。积年的爱恨胶葛,刚才却等闲地说不再来了,她不自发喃喃:“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不解,乃至思疑这些话的真假,“为甚么要奉告我?为甚么到现在才说?”
感遭到她的那只手突然松开,姈儿怔怔地问道:“如何了?”会有甚么事,他不是刚从柳府出来吗?
“二哥不在柳府,我没有见到他。”柳宴仓促地答复,只随便瞥了一眼混乱的书案,拉起姈儿的手就要往外走。
能够么?他第一次这么问。许紫烟怔怔地发不出声音来,直到他把手伸进衣领上面,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她蓦地抓住那只作歹的手,瞋目而视。
“我不罢休,你又何尝不是执迷不悟?紫儿,你如许的心性,真不是一个风尘女子应当有的。”他盯着她,悄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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