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寤生欢 > 第6章 此去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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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世谦打发阿竹去拿酒来,他自嘲似的笑了几声,“未曾想柳兄最后成了鄙人的妹婿。你和我,现在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了。”

雨像是郁结数日的情感一样倾泻而出,随后的阳光提早带来了夏季的焦灼。当流萤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时,姈儿正靠在湖心亭的玉石雕栏上,懒懒地撒着鱼食。

固然不肯承认本身是失恋了,但她这些天一向是恹恹的,无精打采。这会子姈儿干脆连头都不抬,只是轻描淡写地指责流萤:“如何老是如许鲁莽。”

“莫非……”姈儿蓦地站起家来,环佩作响,手里的鱼食撒了一地。她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点头,直说“不成能”。流萤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心想自家公主该不会是欢畅坏了吧。

“此次是哪位大臣的公子?”声音淡淡的,强作平静让姈儿的神采更加惨白。流萤走上前去,她强忍住内心的冲动缓缓开口:“柳昀柳大人。”

连着好几日都是阴云密布,仿佛皇宫表里暗潮涌动的民气。就像等候一场迟迟不来的大雨,在密不通风的朝堂内,世人屏息凝神。

柳宴踉踉跄跄地回到府中时,见一家长幼早已在堂中等待,酒意顿时醒了几分。他们原是方才伸谢皇恩,送走了宫里来的使者。

棋局已死,举步维艰。柳宴手中捏了好久的棋子蓦地落地,收回清脆的声响。阿竹还来不及擦干打湿的头发,就毫不粉饰地带着怨气,在萧世谦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出朝堂上产生的统统。

姈儿停动手中的行动,悄悄叹了一声。一时候没了食品,鱼儿们都像失了魂一样垂垂散去。她深知她的二皇兄胸藏抱负,事事争强,又是幼年负名。此时姈儿固然也为萧世谦可惜,却也知统统都是时势所趋,人力难为。人在宫中,身不由己。

姈儿见她不像本身降落,面上竟垂垂暴露忧色,故作玄虚地说:“公主可知那柳家三郎是甚么人?”流萤的嘴角终究不成按捺地咧了开来。

流萤全不顾一旁失落的流岚,此时她终究缓过气来,吃紧地说:“公主可知,陛下已经为您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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