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的第三条定见就是各镇设关收税,现下各镇已经呈现了大量的商品畅通,用度不高只要百分之一便能够了。在大人的指导下台湾工商氛围越加稠密,想来一年下来起码也会有几十万两银子。”
固然现在台湾的贸易氛围已经起来了,但是在刘玉波看来还是一个小小的幼苗,远远经不刮风雨的培植,刘玉波庇护有加,这么舍得为了这些小利而去停滞它的发展呢。
“不可,守福,这条你今后毫不成再提。”
孙守福沉吟了好一会,方道:“台北三镇中,镇海镇的三十万两的财务拨款已经全数拔下,其他二镇每年十万两财务拨款另有一半没有拔下,台南高雄那边现在还在开辟中,现下统统的财务都有北港这边承担,跟着人丁的增加每月的破钞都在逐多,现在每月要破钞八千两银子。部属以为这些银子对处所的生长甚为首要,还是不要减少为好,不然处所上的职员怕是会有不满。”
刘玉波想了一下的确不能为了省那么十几万两银子打击部下的主动性,放弃了这个决定后叹了口气道:“从其他的处所想想体例吧。”
“这第一便是不在给百姓供应免费的砖头,现下北港部下有一个大砖厂三个小砖厂,高雄那边也建成了一个小砖厂。这些都是亏蚀的买卖,部属以为除了高雄阿谁转厂,北港部下的四个砖厂不该在供应免费砖。只要北港这边的免费砖停了,哪怕是已本钱价出售,每年也可省下三万两银子。”
刘玉波又问道:“现下北港库房里另有多少存银?”
刘玉波笑道:“谁说要我们本身去买了,我们让那些海商去买,到时候我们按人头付给他们银子。”
孙守福对于移民之事天然是非常上心,毕竟这乃是台湾生长的底子,因此脱口而出,“本年来台百姓大抵每月有一千五百人,此中有五分之三是志愿来台的,这些人大多都来着闵广的本地地区,”
“说来听听。”
孙守福猜疑道:“大人,本地的环境我们并不了然,也没有于我们交好的官员,怕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啊。”
“这条体例的确可行,另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