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位文官界的大佬带头,底下的人纷繁有样学样跪了下来。
孙守福也没有多少活力,脸上的神采反而更加光辉,笑道:“我和那些冬烘那边像了,我可不会像他们那样厚颜无耻的光说不做,也不会像他们那样诡计仰仗明朝的秀才身份来找大人乞官。”
赵长栓啃完瓜,方道:“你觉得我像你一样,每天待在大人身边,每天能够吃上冰瓜。我但是可贵吃到的,酸一句如何了。”
刘玉波说道:“本日调集各位,我有一件要事向大师宣布。”
刘玉波和富商们定下的人头代价为一个男丁十两,一个女丁六两,一个小孩三两,因为这个代价有非常的高的利润,让很多贩子铤而走险,将志愿来的移民冒充成他们带来的移民找北港财务要钱。
台下孙守福冲动的说道:“大人明鉴,大人带领台湾数万生民开垦台湾,眼下台湾百姓阿谁不是衣食无忧,对大人各式恋慕。在百姓眼中大人天然是台湾之主,但是真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大人若不定下名号,台湾百姓心中怕是仍然不安,做事也会顾虑三分,此乃台湾大害矣,部属孙守福请大人速立名号,安抚全台百姓。”
刘玉波看着台下世人的模样,笑道:“诸位,这台湾虽由我做主,也遵循章程在各地设官立府,在有各位的精诚合力,眼下台湾的局面可谓是大好。不过独一美中不敷就是我到现在还没有肯定一个名分,在底下百姓眼里,我怕只是个强盗头儿。前几日孙总理也和我提过这事,我细想了一段光阴如许下去也的确不是个事,以是便调集各位来此想立个名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侍立在孙守福身后的赵天有,为孙守福辩白道:“赵都尉,你这可就冤枉孙大人了。孙大人这几日但是全部北港最忙的人,一个月都没有歇息过一天呢。”
底下世人除了已经晓得秘闻的郭刚和孙守福二人,其他世人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刘玉波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是的,眼下之事都是孙守福特地策划出来的,其实在孙守福打算中正名一事不该该由刘玉波亲口来讲,而是由他串连其别人,一起请刘玉波正名的,如许才气显现出刘玉波的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