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叹了口气,他也明白号令是不成违背的,只是在抱怨罢了,李忠现在真的想晓得台湾到底产生了甚么事,竟然让都督连守备澎湖的军事力量都要调归去。
张澜长叹一口气,黯然道:“一眼难尽啊,昨日不知为何高雄呈现了很多拿枪的土著,到处杀人放火,搅的我们好不安生,搞得现在高雄大家自危,没有人敢去内里开垦。这可如何使得,我本年的打算但是交上去了,如果没达到打算中进度,我怕也是完了。”
李达谨慎翼翼的问道:“张大人,高雄产生甚么事了吗?”
张澜肉痛道:“马营长带人去搜索去了,至于土著的枪如何来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幸运逃返来的百姓说,他们手中的枪很像我们捕猎队的那批火绳枪,并且土著手中也呈现了很多倭刀,马营长思疑是倭寇给他们的。”
李达肯定了方向后,带着兵士就往南边去找马营长汇合去了。
第一师是由本来就驻扎在北港保护军事力量整合而成的,出于保护北港治安的需求,刘玉波将抽调了一部分人过来,凑满一千人构成一支架子师,作为他的禁卫师利用,而第二师,第三师直接把握在赵长栓手中,不过因为被刘玉波抽走了很大一部分骨干,现下两个师更本就构成不了架子师,部下只能保持两个满编营配置,而独一一个独立出去的满编营,就是李达地点的高雄营,专门作为守备高雄用。
笑完,李忠皱起眉头抱怨道:“也不晓得都督如何想的,竟然要求我把全数的兵都带归去。”
张澜烦恼道:“这我也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将这里的环境向都督说了然。李大人既然你来了,你现在就去和马营长汇合吧,这批土著大家还很多,又熟谙这一带的地形,我怕马营长一时粗心粗心中了埋伏。”
李达对张澜的出乎料想热感情应非常的不解,固然他作为一个副营长也算是全台数的上号的人物了,但是和张澜比起来他还是要差上一大截的。
李达问道:“张大人,这高雄的守备力量够吗?”
李忠不爽道:“我们走了,这澎湖新城的守备如何办。靠那些本地兵,怕是不靠谱啊。”
李达迷惑道:“马营长人呢?另有这些土著这么会有枪的?”马营长姓马名一泽,早前被派驻到高雄,他部下有三个连三百人,加上李达带来的二百人刚好构成一个满编营。
“往南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