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谈着,谈出一个大略的数量来,在交由守福决计。”
“这钱都都花到那里去了!”也怪不得刘玉波不惊奇,现在通过日本贸易、逐步扩大的南洋贸易、本地的私运以及各种税收他每月差未几就一百万银子进账,没想到这一进一出银子却更加的少了。
孙守福见刘玉波感到迷惑便一件件的将银子的去处说了出来,北方移民的运输、安设和打通北方官员的银子花了一百二十万两,南边采办的移民花了五十万两、济州岛要塞化以及辽东的用度六十八万两、新一批上马制作的战舰五十七万两.......。
刘玉波神采尽是笑容,刘母得知父亲身后,遭到了极大的打击,自此脾气大变沉默寡言起来,家中的事件也不管了,都交于吴秀打理,让刘玉波建了一座佛堂,自此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刘玉波思虑了一会问道:“韩飞那边顺利吗?”
“唉,这也不是个事啊,娘现在有孕在身如何能够关茹素呢。这几日你多去看看娘,好生安慰她让她多吃点肉。”刘玉波更加的没胃口起来,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走了。
“问问那些海盗愿不肯意做我治下良民,如果情愿就收了。那些大股海盗如果不求官只求财也能够收了。”
三人天然是点头应允,不过这作派还是与平常无二,看的刘玉波是好活力闷,转念一想这些年来三人以风俗于他的威势,一时半怀说改就改哪有如许的快,倒也不在愁闷了。
“都督,价码如何定?”
刘玉波见孙守福如数家珍的说出了银子的去处,当真是头大如牛,转过甚对钱大海也说道:“大海你要警告韩飞能省则省,切不成大手大脚,免获得时那些海盗拿不到钱,废弛了我的名声。”
............
转眼之间乃至中秋佳节,自借械斗大开杀戒以后,刘玉波在台湾权威更上一层楼,平常还可见一两个平常百姓路过刘府门口,现下平常百姓只怕是立足于刘府门前脚都要软下来。
还将来得及招来下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声传来,刘玉波一听便知这是赵钱孙三人,当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于亭中。
将此事知会吴秀后,下人很快就繁忙起来在后花圃整治酒菜,只待世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