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都都花到那里去了!”也怪不得刘玉波不惊奇,现在通过日本贸易、逐步扩大的南洋贸易、本地的私运以及各种税收他每月差未几就一百万银子进账,没想到这一进一出银子却更加的少了。
三人天然是点头应允,不过这作派还是与平常无二,看的刘玉波是好活力闷,转念一想这些年来三人以风俗于他的威势,一时半怀说改就改哪有如许的快,倒也不在愁闷了。
孙守福心中一叹渐渐说道:“都督,现下只要一百多万银子的余银了。”
四人一边谈笑一边吃喝,话题也垂垂的聊会了政治上,说到底四人一名是台湾之主,其他三位是位高权重,除了普通的糊口外,重心大略都离不开政治。
孙守福见刘玉波感到迷惑便一件件的将银子的去处说了出来,北方移民的运输、安设和打通北方官员的银子花了一百二十万两,南边采办的移民花了五十万两、济州岛要塞化以及辽东的用度六十八万两、新一批上马制作的战舰五十七万两.......。
刘玉波见孙守福如数家珍的说出了银子的去处,当真是头大如牛,转过甚对钱大海也说道:“大海你要警告韩飞能省则省,切不成大手大脚,免获得时那些海盗拿不到钱,废弛了我的名声。”
刘玉波神采尽是笑容,刘母得知父亲身后,遭到了极大的打击,自此脾气大变沉默寡言起来,家中的事件也不管了,都交于吴秀打理,让刘玉波建了一座佛堂,自此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还将来得及招来下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声传来,刘玉波一听便知这是赵钱孙三人,当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于亭中。
孙守福无法道:“大海,你可得叫韩飞紧着点,不要大手大脚的,现下官库里的银子也是紧的很,能省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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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晚,夜色苍茫,一轮圆月直挂苍穹,刘玉波见到这轮圆月,表情越愉悦了很多,又令人在后园点了数十盏灯笼,将场中照的如同白地普通,家中仆人穿花胡蝶般上菜,不消一会工夫,一桌酒菜便已整治伏贴。
“先谈着,谈出一个大略的数量来,在交由守福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