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钱大海便聊到比来的南进打算,开口道:“都督,这几日韩飞那边回报说有很多的海盗想投奔我们,这些都是一些小股的海盗,不知都督意下如何?”
将此事知会吴秀后,下人很快就繁忙起来在后花圃整治酒菜,只待世人前来。
“唉,这也不是个事啊,娘现在有孕在身如何能够关茹素呢。这几日你多去看看娘,好生安慰她让她多吃点肉。”刘玉波更加的没胃口起来,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走了。
自从镇海大案后,刘玉波为了保持水兵的纯粹性,临时停止了收编海盗扩大水兵的作法,乃至不竭的剿灭福建海疆内的海盗,以作为练兵之用。
刘玉波见孙守福如数家珍的说出了银子的去处,当真是头大如牛,转过甚对钱大海也说道:“大海你要警告韩飞能省则省,切不成大手大脚,免获得时那些海盗拿不到钱,废弛了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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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那些海盗愿不肯意做我治下良民,如果情愿就收了。那些大股海盗如果不求官只求财也能够收了。”
刘玉波挥手道:“本日就我们几人,又不是议论甚么家国大事,这些俗礼还是免了。”
钱大海道:“怕是不太顺利,广州海疆的海盗多如牛毛,韩飞此去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稳定的基地作为火线,固然打了很多胜战,到底也只是治本不治本。”
孙守福见提到了他,又见刘玉波有费钱拉拢民气的筹算,在想想现在的财务状况又是一顿头大,他这个财务大管家但是不好当的很。
在压抑与不安的氛围中,固然底下人的礼数比之昔日更加周道,但竟然无一人敢邀他。刘玉波心中虽有苦涩,倒也落得安逸,不过念到本日风和日丽,想来弄月还是不错的,便邀了几个靠近之人,来一起弄月。
刘玉波思虑了一会问道:“韩飞那边顺利吗?”
刘玉波神采尽是笑容,刘母得知父亲身后,遭到了极大的打击,自此脾气大变沉默寡言起来,家中的事件也不管了,都交于吴秀打理,让刘玉波建了一座佛堂,自此吃斋念佛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