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波一听官库紧着心中也是一紧,他但是受够了之前没银子的苦了,便急着问道:“守福,我记得你做的半年财务报表上不是写着另有三百万两余银吗?”
聊着聊着钱大海便聊到比来的南进打算,开口道:“都督,这几日韩飞那边回报说有很多的海盗想投奔我们,这些都是一些小股的海盗,不知都督意下如何?”
“送了,不过娘不管如何说都不肯吃荤,只肯茹素。”
天气已晚,夜色苍茫,一轮圆月直挂苍穹,刘玉波见到这轮圆月,表情越愉悦了很多,又令人在后园点了数十盏灯笼,将场中照的如同白地普通,家中仆人穿花胡蝶般上菜,不消一会工夫,一桌酒菜便已整治伏贴。
至中午,刘玉波上了餐桌却发明偌大的餐桌只要吴秀一人陪着本身,不由问道:“秀儿,娘如何还不来。”
自从镇海大案后,刘玉波为了保持水兵的纯粹性,临时停止了收编海盗扩大水兵的作法,乃至不竭的剿灭福建海疆内的海盗,以作为练兵之用。
酒过三巡,脸红耳赤的刘玉波支撑不住晕了下去,在被吴秀批示下人搬到床上后,入眠前仍在迷含混糊的想:“努尔哈赤也到底是建国了,不知后事是否会想汗青上生长的那样,如果便只能将主张打到幕府头上了,这德川家康一死,总归会暴露马脚到时趁机遇捞一把……”
钱大海道:“怕是不太顺利,广州海疆的海盗多如牛毛,韩飞此去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稳定的基地作为火线,固然打了很多胜战,到底也只是治本不治本。”
刘玉波思虑了一会问道:“韩飞那边顺利吗?”
还将来得及招来下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声传来,刘玉波一听便知这是赵钱孙三人,当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于亭中。
“问问那些海盗愿不肯意做我治下良民,如果情愿就收了。那些大股海盗如果不求官只求财也能够收了。”
“都督,价码如何定?”
在压抑与不安的氛围中,固然底下人的礼数比之昔日更加周道,但竟然无一人敢邀他。刘玉波心中虽有苦涩,倒也落得安逸,不过念到本日风和日丽,想来弄月还是不错的,便邀了几个靠近之人,来一起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