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脸红耳赤的刘玉波支撑不住晕了下去,在被吴秀批示下人搬到床上后,入眠前仍在迷含混糊的想:“努尔哈赤也到底是建国了,不知后事是否会想汗青上生长的那样,如果便只能将主张打到幕府头上了,这德川家康一死,总归会暴露马脚到时趁机遇捞一把……”
“这钱都都花到那里去了!”也怪不得刘玉波不惊奇,现在通过日本贸易、逐步扩大的南洋贸易、本地的私运以及各种税收他每月差未几就一百万银子进账,没想到这一进一出银子却更加的少了。
“送了,不过娘不管如何说都不肯吃荤,只肯茹素。”
钱大海道:“怕是不太顺利,广州海疆的海盗多如牛毛,韩飞此去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稳定的基地作为火线,固然打了很多胜战,到底也只是治本不治本。”
“都督,价码如何定?”
转眼之间乃至中秋佳节,自借械斗大开杀戒以后,刘玉波在台湾权威更上一层楼,平常还可见一两个平常百姓路过刘府门口,现下平常百姓只怕是立足于刘府门前脚都要软下来。
还将来得及招来下人,却听得不远处有人声传来,刘玉波一听便知这是赵钱孙三人,当下便老神在在的端坐于亭中。
孙守福见提到了他,又见刘玉波有费钱拉拢民气的筹算,在想想现在的财务状况又是一顿头大,他这个财务大管家但是不好当的很。
刘玉波一听官库紧着心中也是一紧,他但是受够了之前没银子的苦了,便急着问道:“守福,我记得你做的半年财务报表上不是写着另有三百万两余银吗?”
“先谈着,谈出一个大略的数量来,在交由守福决计。”
刘玉波思虑了一会问道:“韩飞那边顺利吗?”
将此事知会吴秀后,下人很快就繁忙起来在后花圃整治酒菜,只待世人前来。
至中午,刘玉波上了餐桌却发明偌大的餐桌只要吴秀一人陪着本身,不由问道:“秀儿,娘如何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