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笑道:“天然是要跟着大人干,我是想开了。大人年纪虽小,但是这几年下来我是更加看不透了。每次大人做事我总感觉也就那样,成果每次到了最后成果都让我大吃一惊。你就说这镇北军的兵士,那是我等练的出来,都是大人一步步把条条框框定下来的,依我看这这大明就没有一只军队能打的过我们镇北军的。”
袁进拥戴道:“你这倒不是吹嘘,我想如果大人有十万镇北军军士怕是敢叫日月换彼苍啊。”
不过这件事也有两个不好的处所,一是这件事让很多还在张望的海盗们都以为刘玉波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在这段时候过来投奔刘玉波的海盗寥寥无几,只要很落魄但愿获得本身地步的海盗才会来投奔刘玉波,很大一部分海盗纷繁投奔到主动招兵买马的李国助一边去,这让孙守福担忧的要死。不过刘玉波却没有多少担忧,以本身现在的水兵气力,加上李旦的束缚,刘玉波也不怕李国助做出甚么浑事来。
袁进笑道:“看模样你倒是悟透了,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祸事情福事也是极好的。今后只要好好跟着大人干,你我两兄弟必是一片坦途。”
实在对于刘玉波来讲另有一个不测之喜,那就是此次大洗濯的缉获所得,这些海盗一旦投奔过来,刘玉波是不会收缴他们的财产的,在此次打击中大部分的海盗头子就逮,让刘玉波发了一笔大财,收成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和很多奇珍奇宝,此中有二十八万两是通过倡寮所得,这不得不让刘玉波感慨财帛动听心啊。
袁进拿过烟接上吸嘴扑灭后深吸一口,这段光阴下来袁进已经成为了一个老烟枪,感慨道:“还不是为了台湾这段时候产生的事,没想到大人措置这么狠恶,杀了二十二人,夺职了二十八官员,罚了六十人的俸禄,投奔过来的海盗头子几近全军淹没。我看大人新招的一百人,本年可要忙死了。”
李忠抛弃吸嘴上的烟灰,“这事也就如许吧,在我看来这些人死了也该死,你说大人待他们也是极好。可他们恰好还不满足,就和之前的我一样都是混蛋。只不过他们就没我这么好命咯。”
第二个不好的处地点于,这么多官员的夺职让刘玉波部下的行政机构压力大增,每小我身上的担子本来就非常重,现在贫乏这么多人,几近每一小我身上都是平常两倍的事情量。但刘玉波还是不想在除玄月大考以外招人,因而便做起了表率,每天开端措置大量的事情,同时打消了普通的休假,改成半个月歇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