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本来就刘建军这一个顶梁柱了,还被分派走了,以是他走后,刘建军的母亲也就一口火没上来,早早的找刘文杰爷爷去了。
他的这个嘲笑话并不好笑,但是刘文杰却笑了,我清楚看到他的笑容里充满了苦涩。一刹时我就温馨了,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刘文杰,现在他脸上那苦涩的笑容已经消逝的一干二净了,他渐渐的挺起了身板,如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出了他的故事。
刘文杰这小子本来长得就黑,比较吸热。以是他比我更怕热。他穿了个大裤衩子配小我字拖。边走边耷拉个舌头。对我说“老刘,你说武汉如何这么热啊?”
我们出了病院就直接回到了办事站里。你别说我还真是记念病院里的环境,最起码免费吃喝,每天无忧无虑的。刘文杰更是哼起了那熟谙的旋律“驰念你的笑,驰念你外套,驰念你红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歌是好歌,但是在刘文杰嘴里唱出来咋这么鄙陋呢?不自发的那一股“暗香”味就自发脑补出来了。
我苦笑一下,我比他好不到那里去,穿戴一个无袖背心,花花裤衩子,即鄙陋又崇高的对他说“我他么上哪晓得去?”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刘文杰就欢天喜地的返来了,并且奉告我他已经晓得了小护士的名字,叫做陈文静,并且要到了她的微信号码。我是打心底里替这个兄弟欢畅。最起码这看起来小小的一小步,实在是这其中二少年爱情的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