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固然不入耳,但是倒是真相,仓舒受封当日,许都满朝文武都派人去邺城奉上贺礼,连伏后至父,中散大夫伏完也是如此,可见他深得百官支撑,加上父亲麾下也不是大家都心向夫君,这等局势,我们的孩儿如何能够安然喜乐?”甄氏说道。
“有点像当年的袁尚和袁熙?”曹丕问道。
曹丕一手搂过甄氏腰肢,说道:“常日里见夫人举止得体,贤惠有加,却不知对着邺城的事儿还如此上心,这仓舒之事,为夫尚且没有得知,却传入了夫人耳中,实在让为夫不测。”
司马懿说道:“恰是,本来这水稻减产之术乃是州牧一人所会,天下百姓都把州牧视若天人,现在仓舒公子也会了,民望就不完整在州牧一边了,加上仓舒公子性子有比州牧合那些朝廷重臣口味,更让他们有了仓舒公子当权可偿还兵权给朝廷的念想,天然就会支撑仓舒公子了,对于司空而言,朝廷百官不闹腾了对于安定天下天然更加费心,此计司空不得不中,但是对于司空,并无丧失,因为司空还少了朝廷百官的掣肘,现在连孔文举都消停了,司空天然舒心,只是对于州牧却甚为倒霉,宗祠宗子本来应当嗣位,但是如果把州牧封为三公,其位平司空,天然就没了嗣位的来由,到时仓舒贤明,又的百官支撑,嗣位理所该当,到时候恐怕真就没有曹氏风景。只是这战略可要等好久,出此计之人,好美意机啊。”
甄氏闻言一愣,沉吟一阵,说道:“如果女孩这还罢了,如果男人,身为夫君子嗣,就算他想安然喜乐,恐怕也难以如愿。”
“来到幽州以后,妾身一向跟住在邺城的兄长通信,多少也晓得一些事情,如果夫君不知,这事情就更不成忽视,父亲如此大封仓舒,却不奉告作为长兄的夫君一声,这是为何?”甄氏说道。
甄氏很明白,只要朝中大臣表奏天子,在曹操暮年的时候把曹丕封为三公之一,那曹丕跟曹操的职位就划一了,底子没有来由再担当曹操的衣钵,那曹操的衣钵天然会由聪明仁慈的曹冲担当,到时候曹丕就变成了现在的赵温,当年的杨彪,空有三公之名,但是军政之权都不在把握当中。但是现在明知如此,要甄氏奉告曹丕如何反击,她却答不上来,这底子就是一个没法反击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