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正色对曹操说道:“司空!吾跟公子也曾有打仗,断断不信公子是行邪术惑众之人!并且公子棋艺除天授以外吾也想不到从而二来,这稻花吾信赖是真!是以只要一策而吾二策,若真是要行二策,其因独一也,即公子身边有奸人,是以被奸人所用,嫁祸这邪术惑众之罪给公子,若真是如此,到此境地,所知者众,也已经无计可施,司空治涉事之人罪恶一途以外,别无他想。”
一旁高大漂亮的荀彧说道:“若司空事前知情,千万不成让有用心之人坐实公子行邪术勾引之事,若非如此,司空难辞其咎。”
三人在水田之前扳谈时,任峻已经仓促向曹操的方向走来,身后跟着他的此子任先。
一旁地郭嘉却说道:“任将军慎重,但是却漏算一事啊。”
郭嘉一脸不测,眼中却有浓浓笑意,不言不语。
“天然晓得,当时吾儿提起有怪杰入梦,授予棋谱,又言要水田耕耘,三年后必有厚报,孤看吾儿棋力确切鬼神莫测,想着这是开了宿慧,一时下鼓起,也想看看是否真有其事,是以听之任之,不想却闹出这等大事。”
曹操白话沉吟不语。
毕竟是颠末大风大浪的人,曹操没有惊诧和失措,只是结束了议事,带着许褚和正在跟他议事的郭嘉、荀彧和一众虎卫军往军屯而去。
任峻跟曹操施礼以后上前说道:“司空!侄儿真是得了天授啊!吾自问精通稼穑,这稻花确切无疑,是真的,并非欺人之术。”看到曹操身后的郭嘉、荀彧,任峻又道:“两位先生都是博学之人,无妨观之。”说完让任先呈上手中稻穗。
“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达到:“也止于保命耳。罪恶在身,今后难有建立。”
“吾觉得眼下有两策,其1、先去看看那块水田的稻花是不是真花,如果,那就是天授公子奇术,无妨上表朝廷,等秋收之时让天子祭奠先农,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这两亩水田的稻谷收割,如此一来不但坐实公子乃先农眷顾之人,还可堵住百官满嘴胡言。其二嘛,若真是故弄玄虚之物,这二亩水田属于公子大家皆知,那只好说是任将军擅自许给公子玩儿的,司空概不知情,然后给任将军和公子以及触及此事的统统人定罪,以正视听。”郭嘉慢悠悠地说道。
“那这第二策莫非要司空杀子不成?”荀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