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哥,来,我敬你,”慕容小天端起酒碗安静地看着关老迈。
看着两人分开,关老迈冰冻的脸上显出了稍许暖和。迈步走到桌前,拿起一瓶开了封的烈酒抬头猛灌。
“这件活由天仔来做,鄂鱼你来共同”,关老迈的声音降落沙哑。
“高?”关老迈挤出一丝苦笑,面上显出凝重的神采:“二十万就买对方一只手,但是也要看这是谁的手啊!”
陈旧的方桌因狠恶的震惊而微微颤抖,暗淡的灯光使慕容小天清秀高雅的脸,在卷烟满盈的房间中显的有些狰狞。
“你晓得就好,”关老迈点点头,又转头看了鳄鱼一眼:“我们五小我当中,海子是个孤儿,无牵无挂,又天生的没脑筋。头砍了不过碗大个疤。而死秃顶底子骨子里就是小我渣,他妈的天生的下贱胚。至于我?”关老迈摇点头,苦笑地摆出一脸的无法:“至于我?他妈的称的上是罪大恶极,也底子不是个东西。”
慕容小天与鳄鱼两人都如有所思地点点头。
刹时,房间里的氛围固结了,充满酒气的房间里竟蓦地飙升起一股寒意。
“哦,”那长发披肩的大汉应了一声,起家和秃顶分开了房间。
秃顶男人浑身打了个颤抖,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桌子上混乱地放着些碟碗,除了慕容小天和阿谁叫鄂鱼的瘦子外,还坐着一个头发披肩满脸髯毛的大汉和一个剃着秃顶的男人。
“哎”关老迈凝睇两人半响,长叹一声,无法的说道:“不是我要赶你们走,而是我们的事情已经漏水了啊!”
慕容小天悄悄的看着关老迈,脸上波澜不惊,没有涓滴的神采。鳄鱼更是一脸的阴沉,眼睛通俗的看不到底。
明天,从老矿工那儿忽悠来血眼石的那份高兴,已经被马头怪折磨的消逝殆尽,趟满汗水的胸膛跟着粗粗重重的喘气声高低起伏。
“是他?”慕容小天邹紧了眉头。
“谁的手?”一向不开口的鳄鱼沉声问。
鳄鱼也一脸的凝重。
“碰”,重重地将酒瓶墩在桌上。关老迈长出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
“妈的,好活都给他,老子都已经没钱玩女人了,”秃顶男人狠狠的猛吸两口卷烟,不满的低声嘀咕。
“海子,你和大秃顶先忙去吧,我有事情要交代他们,”关老迈声音和缓了很多,但还是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