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不可了,我这老子不可,难不成我儿子还不可么?”
一时候场下一片赞叹之声,华山世人听了也是笑意盈盈,对别人夸奖自家门派明显还是非常欢畅的。
场下群雄闻得钟云这番谈吐,又是瞥见玉玑子道人被钟云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当下又是一片喝采之声。
令狐冲心知这般被莫大强攻也不是体例,他所学独孤九剑本就是以攻代守的剑法绝学,当下身形又是一动,转过身来,反身一剑便是往莫大刺去。
又有人道:“倒是如此,我看那君子剑岳先生当真是高人了,竟能教出这般弟子来,今后我有孩儿,定然要他拜入华山,说不得也像钟少侠普通有这等武功,哈哈!”
莫大身形灵动,虽也是奇特令狐冲所使身法,不过本身鬼怪身法倒是不差了令狐冲多少,短剑一动,便格下了令狐冲的长剑。
就在这时玉玑子俄然大呼:“你……你……这不是‘岱宗如何’!”
莫大先肇事事谋定而后动,“比武夺帅”之议既决,他便即筹思对策。他绝无半分要当五岳派掌门人之念,更知不是左冷禅的敌手,但身为衡山掌门,不能自始至终龟缩不出。他气恼玉玑子为虎作伥,逼死天门道人,本拟和这道人一拚,岂知这法则一出,倒是让他和令狐冲战到了一起。
钟云笑了一笑,当即收回长剑倒持,对四周行了一礼,接着又转过来看着玉玑子说道:“玉玑子道长,承让了!”
令狐冲此时也真好入了场中,闻得莫大之言,当下便是笑着回道:“我徒弟他白叟家虽是精研五岳剑法,不过我这徒儿倒是差了很多,比我钟师弟也是不如,徒弟常言衡山派莫大先生一身衡山剑法入迷入化,长辈倒是不敢以微末伎俩献丑,哪怕再练上个十年,想来对于衡山剑法的了解还是比不上前辈,本日长辈就以我华山前辈的一门绝技来向莫大师伯就教,还望师伯部下包涵。”
钟云闻言一笑,当下便是说道:“玉玑子道长何出此言,这不是岱宗如何又是甚么?”
只听得有人说道:“钟云少侠不愧是华山高徒,此番观点就非常人所能。”
玉玑子回道:“你这只不过摆个“岱宗如何”的架子,实在并非真的会算,不然的话,你一招即已取胜,又何必再使“五大夫剑”、“来鹤清泉”、“石关回马”、“欢愉三”等等招术?更气人的是,你竟将泰山派的剑招在关头处忽加窜改,害我入彀落败。倘若你小子使的是别派剑法,非论招式如何精美,凭着贫道剑术上的修为,决不能输了给你这长辈。”
两人交兵,险而又险,倒是极其吸引群雄的目光,岳不群身后的岳灵珊更是惊呼出声,随即见得令狐冲避开又是面上一松。
两人守势都是甚为快绝,一身身法也是神异非常,世人只听得铮铮铮之声不断,不知两人谁攻谁守,也不知在瞬息之间两人已拆了几招。
倒是无法,为了颜面,也不得反面令狐冲一战,岂料这钟云武功高强也便算了,如何华山每小我好似都像得了甚么奇遇普通,一个比一个短长,现在与令狐冲的这般焦灼战况却不是他本来的猜想。
嵩山弟子适时的上到台中说朗声道:“第一场华山派钟云对阵泰山派玉玑子道长,钟云胜,第二场衡山派莫大先生对阵华山派令狐冲,请两位下台。”言毕又是退了下去。
莫大闻言也是一笑,随即回道:“说是就教不敢当,本日权当切磋了,令狐少侠且重视了。”
玉玑子闻言一怔,想说些甚么,但钟云使的确是泰山派剑法,却又不是假的,且能力更甚泰山之人所使,心中又是忸捏气恼,又是错愕惊奇,只得看着本身受伤的腿脚,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