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也不再理睬别人,大袖一挥,就见日月神教众弟子都涌了上来,明显东方不败是要对正道世人脱手了。
倒是东方不败接下了话题,嘲笑道:“任我行,想不到你还是出来了,呵呵,不过你在湖底地牢关了这么多年,一身老骨头恐怕都松了罢,好不轻易跑出来,不好好苟延残喘,此次跑到这泰山绝顶,是来送命的么?”
信息量太大,一时世人都难以反应。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只听得一声粗狂的大笑声响彻这泰山绝顶,震惊得世人的耳朵都是一痛,场中统统人,包含日月神教弟子在内,都是心下一惊,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四周张望,寻觅这道笑声的来源。
任我行脾气暴躁,听得东方不败这般欺侮,哪能不出声辩驳,只听得他吼道:“东方不败,你这妖人,当年偷袭与我,枉顾老夫对你如此宠遇,你竟恩将仇报,篡夺我教主之位,还将我关押于湖底地牢十余年,哼!本日你倒是别想活着分开这泰山绝顶。”
以后还跟着一众灰袍部下,一些年纪尚轻之人,倒是不晓得这些人的来源。
任我行言毕以后,也不等世人反应,脚下运力,踩碎青砖以后,便是飞身跃到了封禅台上,震得封禅台都是尘沙溅起,须知这封禅台但是实心的青砖,普通人用铁锤之类的重兵器都不敢说能弄出甚么动静,现在任我行这么一落地,就能弄出这般声响,可见他一身功力,实在深不成测。
向问天与任我行一群人见此,不免有些不满,这日月神教弟子,被东方不败的手腕压得都不敢抵挡,如果不能打败东方不败,或许这些人都不会归附任我行。
只要如清虚这般年纪已老,纵横江湖多年的白叟才熟谙此人,只听得清虚道长惊呼道:“任我行?你还没死?”
世人眼睛都是谛视着这里,任我行的这般行动弄得钟云也是有些难堪,华山之人倒是奇特钟云为甚么会熟谙任我行,仿佛还非常熟稔的模样,心中不由迷惑,岳不群也是转过甚来看着钟云。
钟云此时却也不好解释,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任前辈谈笑了。”
这笑声又是震得在场世人耳膜一痛,清虚闻言倒是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任我行,接着转眼看向方生,仿佛在扣问本身是不是看错了。
任我行闻言又是笑道:“方生老衲人倒是好兴趣,来看着五岳剑派的劳什子会盟,说来,方证阿谁老秃驴和冲虚老杂毛如何没来,按理说他们该当最喜好看热烈了。”
当年,统统人都觉得任我行修炼《吸星*》,走火入魔而死,现在看来,这内里的故事还挺多。
正道世人固然对这变故也有些惊奇,不过倒是喜闻乐见,日月神教之人本身掐架,这对正道世人自是好机遇,不说渔翁得利,制止与东方不败的正面比武也是好的。
东方不败嘲笑不语,看了看钟云,也不知在想些甚么,旋即转过身去,出声道:"能不能拿下,可不是你岳掌门说了算的。"
日月神教众弟子听得向问天的话,先是看了看任我行的身影,接着怯怯的望了眼东方不败,心中游移不已,倒是没有甚么行动。
东方不败闻言还未出声,场中群雄乃至日月神教的一些弟子倒是有些震惊了,没想到这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之间另有这么一段恩仇。
清虚与方生两人闻言,苦笑着点头不语。
这时,只听得任我行身后那男人走上前来,朗声道:“日月神教弟子,这位是我们任教主,当年他白叟家被东方不败暗害,差些死亡,现在本相明白,大师还不快些拜见任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