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嘴子见他点头,当下便是一喜,随即回身过来对着钟云说道:“敝庄当中,另有一个精研武道的前辈名家,钟少侠武功如此了得,我们四人均不是敌手,这般一来,我们也不美意义收下你的礼品,现在你与那位武道大师比试一番,想来也能得他指导一二,不知少侠可愿?。”
吵嘴子闻言倒是心下一动,冒出了其他的心机,当下便是附耳到黄钟公身边轻声说道:“大哥,这姓钟的华山小子不过只是想要一番指教罢了,我们兄弟几个不是他的敌手,我们梅庄当中,不是另有一人远在我们之上么,只如果胜了这小子,便也能说得畴昔了,我们能够带他去见那人啊。”
钟云闻言谦道:“长辈竭力支撑,多蒙前辈部下包涵。”
钟云悄悄记着这前去的门路,心下做好筹办。
吵嘴子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其他三人也是松了口气,总算是处理一事。
再前行数丈,隧道俄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哈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黄钟公留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来路。就见得黄钟公已在此等待多时,见得世人到此,点了点头,取出一串钥匙,翻开了火线的一处大门。
黄钟公听得钟云的话又是苦笑道:“少侠如此年纪便有这等功力,虽有些奇遇也是可贵了,哪像老夫兄弟几人,年过半百,却还是这幅摸样,十余年未出江湖,更是退步了很多。”
钟云闻言一愣,倒是没想到黄钟公这么快便从失利的暗影中走了出来,不过来梅庄目标未达,又那里会收回这几件东西。
当下吵嘴子便请钟云前去任我行地点之处,在前带路,钟云跟从厥后,秃笔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后。黄钟公自是先前去任我行处做好筹办,蓝凤凰倒是未得答应进入,在钟云的安抚之下只得悻悻的留在了大厅。
接着出言答复道:“这般也可,不过这位前辈倒是何人?竟比之各位庄主还要短长?”
又跟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厥后又过了好几道门,钟云已看过原著,天然晓得这内里的环境,倒也没甚么诧异,只是沉默的跟着世人往前走。
因而便出声答复道:“大庄主谈笑了,之前我便与庄主有言在先,此战不管胜负,这四件宝贝都是四位庄主之物了,岂有收回之理。”
吵嘴子等三人尽皆骇然。三人深知这位大哥内力浑厚,实是武林中一名了不起的人物,不料仍折在这华山派少年手中,若非亲见,当真难信。黄钟公苦笑道:“钟少侠内功深厚,固是老朽平生所仅见,一身武学境地竟也如此了得,委实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无形剑’,本来自发得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门绝学,哪知在钟少侠手底竟如儿戏普通。我们四兄弟隐居梅庄,十余年来没涉足江湖,嘿嘿,竟然变成了井底之蛙。”言下很有苦楚之意。
黄钟公游移一番,看看其他三人,又看看手中的琴谱,心中扭捏不定,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却仿佛是做了甚么难以决定的决定普通。
钟云见他这幅摸样,不由又是出声说道:“长辈不过仗着有些奇遇罢了,大庄主不必如此。”
“这……”钟云面露游移,实在心中倒是一喜,他天然晓得吵嘴子口中的那位前辈究竟是谁,恰是他们此次的目标地点,任我行。
黄钟公闻言一愣,接着有些惊奇的问道:“你说的但是湖底关押的那人?这可不可,如果让他趁机逃了出来,我们兄弟几人的罪恶可就大了,且不说那*乱武林,就是让东方教主晓得了,我们也讨不得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