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颉仍不说话,但从他握着本身肩膀的力道看来,他现在应当并未睡着;感受本身遭到鼓励的江梨儿的确是喜不自胜,她再接再励道:“实在奴婢最恋慕的就是娘娘那样端方的性子了,陛下如许恭敬娘娘,必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只不过……奴婢传闻,传闻您和娘娘本日有了些吵嘴?奴婢心想娘娘必然不是用心要顶撞您的,还请您必然不要和她计算才好……”
元颉点了一点头,从榻高低来顺手拎起衣袍披在肩上道:“好得很,说出来就好——来人,把阿谁叫甚么秦禄贵的寺人拖出去,杖杀以后直接喂狗!至于你么……”
江梨儿脖子被他扼住已经有些呼吸困难,这会儿连吓带急早已说不出话,只是满脸涕泪横流,不竭地眨着那双娇媚动听的美目冒死乞怜。元颉倒也并偶然就此将她掐死,只是吓够了便嫌弃地将手收了返来,淡淡的又道:“你方才还说的朕和皇后的吵嘴?看来在这深宫当中你的耳目倒还满通达的嘛,说说看,是谁把这事儿捅到你这里来的?”
扔下这句话,他扔下江梨儿与秦老狗两人杀猪般的惨叫哀告告饶之声,就此回身出殿而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她赶紧磕磕巴巴的辩白道:“陛下恕罪,奴……奴、奴婢这也是本身胡乱揣摩的,刚才随口胡说罢了,真是该死之极,陛下饶命……”元颉嘿然道:“只是本身胡乱揣摩的事你竟然就敢说给朕听?你想做甚么?觉得不咸不淡这几句以后朕就会废了皇后再立你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