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儿不由发笑,难以置信的道:“你说永宁公主竟然肯给羌人喂马?啊哟,那妮子不是最傲岸目中无人不过的么?当年见着本宫都不见礼,连个‘母妃’都没叫过,皇上还惯着她,让本宫不要同她计算……如何如此短长的一小我儿,现在也晓得服软了?我听着可真真有点儿不敢信呢。”
秦老狗点头道:“娘娘所虑极是,主子也感觉本日这事毕竟可大可小,若不抓住机遇做点儿工夫,只怕倒是要白白华侈这个天赐良机呢。”江梨儿思忖半晌,皱眉道:“既如此说,你又有何良策,无妨说来听听?”
这江梨儿自从前次挨了鞭子以后便一向再也没有机遇和元颉见面,在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她的心中真可谓是百感杂陈——先是恐忧惶恐不已,恐怕那蛮族皇后还不肯放过本身,背后里使些阴招儿来加以暗害,以本身今时本日的处境,可真活脱脱好似砧板之鱼,别说是加以制衡、反击,便是连躲闪遁藏都不能够。
江梨儿猎奇道:“我在这深宫当中,身边多是羌人围着,实在动静是大不灵光——你说阿谁永宁公主到底如何了?”秦老狗捂嘴笑道:“这话儿说来惨痛,我们堂堂的护国公主殿下呀,现在正住在马厩里给羌人喂马呢!这景象主子但是亲眼瞧见的——那一身儿肮脏肮脏也是没法说了,何如便是如此,羌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传闻后日便要在上都城里明正典刑哩。”
江梨儿道:“若能如此,那天然是最好!只不过……”她皱了皱眉又道:“羌帝对我却始终只是不冷不热的模样,这景象却实在让我有些担忧——你说他还会不会再纳别的嫔妃出去分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