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位务必多加谨慎,若再有不长眼的鞑子,我六合会必不会坐视不睬。”萧谙非常殷勤。
一席酒菜,吃得宾主尽欢,啸劫耗损颇大,便留在顾府休整一夜,待到明日养足精力,再赶往湖州。
同顾炎武普通,若不是萧谙两人,他能够真的咬舌他杀,想到那痛苦,黄宗羲一抖,险把持不住酒水。
“这些不存知己之人,敢对两位大儒脱手,就算不是总舵主,肆意一名六合会的香客,都会毫不踌躇脱手互助。”袁啸劫不着陈迹接过话茬,更不忘往六合会脸上贴金。
“江南诸地流言流言,都说萧总舵主弑主,乃是个沽名钓誉的宵小,我看纯属放屁,传播谎言的才是凶险小人,萧总舵主时令高亮,义气直冲霄汉,古往今来,都是屈指可数,我黄宗羲年近六十,纵观平生,未说半句虚言!本日得见萧总舵主,就敢这么说,佩服之至!”
“两位不必如此,能到总舵主境地,天下不过五指,练武何其艰巨,十年根本,每天不下四个时候打熬,光这第一关,非心智坚深者莫能及,更别说以后,资质横前好像通途,差者纵勤练平生,也不得寸进,另有不习上乘表里功,前路封堵之痛,各种痛苦,难以一时申明。”
实在他顾炎武好歹是前朝大儒,名头亦是清脆,不过本日他这大儒身份,在鞑子眼里,毫无感化,若不是萧谙援救,早就吃了牢饭,可不敢再摆甚么架子。再说,他这不算吹嘘,只是阐述究竟,仅此罢了。
刚行不远,袁啸劫出声道。“总舵主,奉告两人联络之法,是否不当,如果他们不甚被鞑子抓住,酷刑逼供下,把会中兄弟招出来,添了无辜伤亡,那可如何是好?”“啸劫,你的顾虑我一样也有,可我仍然奉告他们,你知为何?”萧谙淡然道。
“恰是鄙人。”萧谙回身谦恭道。“多谢总舵主大义互助!”不待两人开口,目睹全数的顾尚,收敛心中震惊,赶快大步而来,扶住自家老父,同时朝着萧谙伸谢。
“多谢总舵主顾虑,我等筹办清算产业,前去吕兄家中出亡。”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早有战略。
“两位身戴桎梏,不便说话,待我助二位脱困。”见得黄顾两人,被桎梏困住,萧谙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