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谙虽等闲拦下,却蒙在鼓里的模样,鳌拜心下再次大悦。“哈哈哈哈,汉人卑贱名副实在,如若没有那条蛀虫,恐怕现在我还不能稳握胜券。”鳌拜道。
“你的金蚕衣,你的金蚕衣,好,好哇,见他一副剖心剖胆,愿为总舵主效死的模样,我本已不在思疑,没想到,真没想到。”袁啸劫霎那间反应过来,痛心疾首道。
“我呸,你这汉人真是恬不知耻,金钟罩上乘练法?此功明显是我满清金关孺子功。”鳌拜斥道。
“啸劫大哥,风长老,风长老,真的是内奸。”阿康有些懊悔。“来人!”鳌拜挥手。
据萧谙的体味,少林寺金钟罩,乃是人间外功之壁,无他服从超出这金钟罩。
措置完两人,萧谙目光一转,望向又不暴躁,如看猴戏的鳌拜。“风际中此人,我早便知他有异心,不过看他怀才再身,才给了他挑选的机遇。”萧谙道。
“阿哥!”一听鳌拜之言,袁啸劫顿时如受点拨,他强提力量,身子微微爬动,似要萧谙放手。“总舵主,是我二人中了奸计,现在不能为总舵主断后,即便如此,也不能拖总舵主后……”
一声‘砰’响,却不是设想中的枪弹出膛,凝神一看,原是萧谙手中的燧发枪膛炸裂,顷刻银片四溅,深深嵌入萧谙脚边的青石板中。“要扣动未免落了下乘,方才疾行之时,如果爆炸,说不定能让我受些伤势。”萧谙漫不经心的顺手一扔,半截枪柄回声而落。
“你们汉人男人,无我大清男儿半分血气,骨子里都是软蛋,汉人女子,倒是软和得恰到好处。”鳌拜狂笑道。“鳌拜,我获得的动静,你府上不过一些平常仆人,本日一见,倒是三百禁卫,做出这请君入瓮之局,但是好深的算计。”萧谙道。
“若我所料不差,这银管燧发枪,也是个计吧?”萧谙喃喃自语,从怀中取出亮银色的火枪,随便单手持枪,指向鳌拜。见此行动,离鳌拜近些的禁卫,顿时集合到鳌拜身前。
至于金钟罩第三重练法,金刚不坏,那便是盖世神功,身气俱练,比起萧谙的融雪功犹有过之,不过金刚不坏要求刻薄至极,更早已失传于大家间,不需过分在乎。
仿佛肉掌撞上铁板,一掌印在鳌拜胸侧的袁啸劫,只感本身打出去的大力,瞬息之间更加弹回,袁啸劫面色大变,不敢再冒进,赶紧罢手,而一拳击中鳌拜下腰的阿康,一样毫无建立。
见两人视死如归的气势,萧谙还没开口,鳌拜先说话:“你们觉得能为这汉人争夺时候?还不倒下?”
萧谙浑然不动,持枪的右手还是白净,爆裂的枪连让他眉头皱下都做不到,鳌拜看在眼里,目光一凝。
而金钟罩的练法分为三种,一种是下承的铁布衫,练皮,无甚要求,是人都能练,美满以后结果也差能人意,堪堪能对抗当世一流,或许在别人眼中是神功,但萧谙看来,不过如此。
萧谙自是不会让两人落入鳌拜手中,只见他身形明灭,将两人提起。“汉人,这二人已无战役力,你莫不是异想天开,要带着两个累坠,敌我三百禁卫?”鳌拜道。
萧谙的模样,落在鳌拜眼中,实在让他杀心暴涨,不度日着六合会总舵主,较于死掉的,代价不成比拟。“抓活……”“总舵主,快走!”袁啸劫高耸大喝,身形如同离弦之箭射出,一旁阿康紧随厥后,两名当世一流一左一右尽力脱手,必将擒住鳌拜作为筹马。
“识时务者为豪杰,做汉人岂有当我大清的主子来得舒畅?不过你这汉人倒是夺目,放着金蚕衣不穿。”鳌拜道。“登峰之人,何必外物?”萧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