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当然惶恐,战局当中的苗人凤,心下惶恐更甚,这少年招式之熟,的确能与胡一刀媲美,再加上身法之奇,击败本身,还真不是妄言!
胡一刀喜道:“不错,这恰是胡家刀法的奥义!”瞪着两只大眼,心中委实震惊难当,完整没推测岳风对胡家刀法的贯穿竟然如此深切。
田归农心脏猛地一颤,道:“你……你干甚么?”
其别人也跟着号令起来。
言语中,竟然有一丝严峻。
推而广之,苗家剑法或许也是如此,或许他口中并无虚言。
岳风却不再理他,身形俄然飘向苗人凤,迅捷非常,手中钢刀横里一削。
苗人凤瞪了田归农一眼:“你胡说甚么?父辈之仇,不共戴天,岂可等闲罢之?!”
苗人凤举剑格挡,身形向左一侧,虽没推测岳风会俄然脱手,有些吃惊,但反应敏捷,手中一柄钢剑好像化成绕指柔,灵动非常,也使出了苗家剑法中的杀手锏,挑开岳风手中钢刀。
胡一刀哈哈笑道:“不错,本日过后,小兄弟你可算名扬江湖了。”
苗人凤身形微动,单脚立起,手中长剑忽地刺向岳风肋下,这一剑既快且狠,角度更是刁钻之极,模糊伴跟着破风之音,便是胡一刀也破解不得,只能以胡家刀法中最刚烈的八方藏刀式、缠身摘心刀等招反击。
铛!
岳风一边与苗人凤激斗,一边随便道:“与其以主欺客,不如以客犯主。嫩胜于老,迟胜于急。缠、滑、绞、擦、抽、截,强于展、抹、钩、剁、砍、劈。本来以主欺客,以客犯主,均是使刀之势,以刀尖开砸敌器为‘嫩’,以近柄处刀刃开砸敌器为“老”,磕托稍慢为‘迟’,以刀先迎为‘急’,至于缠、滑、绞、擦等等,也都是使刀的诸般法门……胡大哥,不知我说的是否精确?”
但岳风毕竟是岳风,他并没无益用那些招式,双脚定在空中,身形下倾,几近与空中平行,绕着苗人凤一转,来到苗人凤背后,长刀反转,刀柄出乎料想的,忽地往苗人凤肩上击去。
话语间尽是敌意,他跟胡一刀惺惺相惜,但不代表看得上岳风,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句话绝大多数都是精确的,但兄弟的兄弟也是兄弟却一定行得通。
“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苗某纵是想改,倒是怎也改不掉的……”
岳风想起苗人凤今后故事,又道:“若我胜了,苗大侠那‘打遍天下无敌手’七个字,我也要了。”这也算免了他的费事,与己也无益,何乐而不为?
铛铛铛声不断,火星四溅而起!
赵半山眯了眯眼,脑中考虑此人来源。常氏兄弟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下震惊难当,这小子,并非只是口出大言。
胡一刀瞪大眼睛,尽是诧异,口中大喝不止:“怀中抱月、闭门铁扇、夜叉探海、上步抢刀、荡子转头、八方藏刀……不错,不错!”
岳风瞥了田归农一眼,道:“哦,你要不说话,倒是将你给忘了……”
胡一刀虎目一瞪,不由喝道:“这是‘提撩剑白鹤舒翅’!小兄弟谨慎,可用八方藏刀、缠身摘心刀反击!”
“哼,好大的口气!”“不知天高地厚!”倒是常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