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赫志道:“三哥,那几句诗甚么意义?”他跟常伯志都是泥腿子,武功不错,读书却不成,自是不知此中含义。
三个御前侍卫喝了一声,同时扑杀而来,三柄钢刀直往岳风脖颈关键号召,一刀从左向右,一刀从右向左,一刀自上而下,挟着呼呼刀风。
这一剑锋利诡异,端的是迅捷非常,当世罕见。
赵半山道:“心焦乱神,胡涂了,当真是胡涂了!五弟、六弟,我且问你,此事乃乾隆小儿大忌,如若被旁人晓得了,他该当如何?”
张召重、海兰弼、白振等人联手竟也何如不得岳风,若被乾隆晓得,定是龙颜大怒,他三人当然心焦,赵半山、常氏兄弟没获得岳风包管,一样惴惴不安。
“恰是。”
岳风目若无人,一柄长剑游蛇般,唰唰唰连刺三剑,张召重、海兰弼、白振皆是挥剑格挡,只听铿铿几记兵刃相击声,海兰弼、白振只觉一股巨力涌来,格挡过后,皆连退三步,唯有张召重能立在原地。
赵半山浅笑道:“照啊,既然如此,平头老百姓晓得,那又如何?此事只能是心照不宣,或许晓得了,还无益于我们的打算。并且我必定,他不会说的……”
“小贼受死!”
这柔云剑法,自也融纳了太极奥义。张召重这一招使来,便将岳风剑上内力卸了三分。
金庸一十四部武侠巨著,张三丰是书中独一被誉为“震烁古今”的大宗师,所创‘太极’更是中汉文明史的珍宝,而此功最善于的,便是以力打力。
他这“一剑西来”当然奇妙,但岳风身形一样是妙不成言,不着陈迹,竟是贴着凝碧剑,随之扭捏,就如大海波澜中的孤舟,好似下一刻便要翻没,却恰好没有。
只听咔咔两声,两人兵刃尽皆断开,白振啊的痛叫一声,倒是左眼被剑尖刺中,就此瞎了。
常赫志喝采道:“本日让你们见地下三哥千手如来的手腕!”
“三十年来寻剑客,
现场诸人,面面相觑。
“没。全然是肺腑之言。”
“你!”张召重满腔愁闷,闷喝一声,倒是岳风早已算准他有此反应,提早脱手,待他发觉,岳风食指已如闪电般点在他手腕上。
“岂敢……赵某有个不情之请,还盼岳少侠应允。”赵半山拱手应道。
“你敢戏弄本官?!”张召重倒是勃然大怒。
那三名御前侍卫均暗道一声:“我命休矣!”岳风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剑,剑气吼怒,鲜血飚射,三颗人头落地。
几次落叶又抽枝。
“不说阿谁奥妙?”
常伯志跟着道:“尔等不是敌手,本日饶你们一命,还不从速滚!”
张召重啊的一声闷哼,整条手臂都麻痹了,再也拿不住凝碧剑。
一股劲风袭来,岳风俄然脱手,一剑刺向张召重肋下。张召重凝碧剑回收不及,只得拿剑柄击打,剑柄击中长剑,长剑一分为二。
转念又想,固然不爽,但本身就只在这里漫步六个月,就算他不封印此世,从愿力会聚度瞧,这个武侠位面也不会有任何作为,那就是一群死物,又有甚么纠结的?
“为甚么?”
赵半山本来正在思虑,忽听常赫志这一问,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忽地拍了拍脑袋,畅快一笑。
岳风纵身上马,吼怒远去,哒哒声中,一声轻啸远远传来:
嗤!
但他再快,却如何快得过明末已是第一身法的神行百变?岳风双脚定在空中,使出一招“攀龙附凤”,竟是不退反进,那不像是御敌,倒像是自行奉上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