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森然说道:“刘师兄,本日之事,跟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没半分干系,你不须牵涉到他身上。左盟主叮咛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搭?设下了甚么诡计,来对于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朴重同道?”
颠末赵伯端身边的时候,他以阴冷的调子说道:“不要再要我见到你,不然那就是你的死期。”一股煞气从他身上直冲向赵伯端。
史登达被师叔质疑,面上不由惨白了些,仓猝来到费彬身边,解释:“师叔,我方才问过师弟们了,他们都说后院里没有找到刘正风的家眷,一个都没有,看来是全跑了。”
丁勉没再说话,面上一阵阵嘲笑,带着嵩山派一行人出了刘府大门。
刘正风本来非常平静,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顿时变色,口唇紧闭,并不答话。
丁勉面上一阵阵抽动,心中极其吃惊。暗想,左师兄不是说,这刘正风脾气朴重,必然会直接承认和曲洋是老友的吗。现在他不认账,接下来该如何办?
丁勉的目光在大厅上自东而西的扫射一周,他眼睛眯成一线,但精光灿然,明显内功深厚,说道:“此事怎地跟莫大先生有关了?莫大先生请出来,大师说个明白。”他说了这几句话后,大厅中沉寂无声,过了半晌,却不见“潇湘夜雨”莫大先生现身。
五岳剑派以是缔盟,最大的启事便是为了对于魔教。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王谢朴重固然各有绝艺,却常常不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更有“当世第一妙手”之称,他名字叫做“不败”,果然是艺成以来,从未败过一次,实是非同小可。
丁勉回身对着躺在地上的四位嵩山派弟子道:“你们四个还不从速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瞥见四人被人搀扶下去后,对着刘正风说道:“刘师弟,本日我们嵩山派的人就是一个意义,那就是禁止你金盆洗手。”
在那股气势的覆盖下,赵伯端感受本身像是落入胶水中,一举一动都要破钞平常二倍的尽力,呼吸都有些不畅。心中暗惊,这丁勉要比木岑岭强上很多,在这气势之下,十成工夫只要七八成。
听着这打单的话,赵伯端感觉一股寒气窜进心窝,口上却不认输,回敬道:“我好怕呀,真是快把我吓死了。”
刘正风苦笑道:“我师兄弟反面,武林朋友众所周知,那也不须相瞒。小弟仗着先人遗荫,家中较为余裕。我莫师哥却家道贫寒。本来朋友都有通财之谊,何况是师兄弟?但莫师哥由此见嫌,绝足不上小弟之门,我师兄弟已稀有年没来往、不见面,莫师哥本日自是不会光临了。鄙民气中所不平者,是左盟主只听了我莫师哥的一面之辞,便派了这么多位师兄来对于小弟,那……那未免是小题大做了。”
群雄听得费彬指责刘正风与魔教勾搭,此事确与大家身家性命有关,本来对刘正风怜悯之心立时消逝。
在群豪一阵阵赞好声和嵩山派世人瞪眼中,刘正风向着群雄拱了拱手,转过身来到金盆旁,把手伸进金盆中,在净水中洗了洗,接过弟子手上的白毛巾擦干了手。
刘正风心中一喜,面上却苦笑道:“定逸师太,这件事提及来当真好生忸捏,本来是我衡山派内里的流派之事,却劳得诸位好朋友操心。刘某现在心中已清清楚楚,想必是我莫师哥到嵩山派左盟主那边告了我一状,说了我各种不是,乃至嵩山派的诸位师兄来大加问罪,好好好,是刘某对莫师哥失了礼数,由我向莫师哥认错赔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