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雄浑的声音,突破了封禅台的沉寂。
“左某晓得了。”
说话的人是嵩山派的二当家托塔手丁勉,他这时从人群中走了过来,跪在杜白的面前说道:
杜白听到左冷禅提到了魔教,神情也慎重起来,他深思半晌,便长长一叹,对着成百上千的江湖人士渐渐说道:
左冷禅昂首认罪,震惊了很多人,杜白还未开口,嵩山派就有几名弟子抢上前去,对左冷禅劝道:“掌门,不要打动。”
但是对于左冷禅来讲,只要能够证明刘正风与魔教的人有来往,这便充足了。他以此为借口,诬告刘正风勾搭魔教,然后堂而皇之的击杀了刘正风,并斩草除根残暴的殛毙了刘家的一家长幼。
福威镖局和衡山刘正风两家惨被灭门是江湖上人所共知的事情。
一队兵士立即领命,将左冷禅与丁勉带了下去。
杜白此时横眉冷目,一副嫉恶如仇的神情。
魔教近十年来在江湖上少有走动,放佛是藏匿起来了一样。
真要细细论起来,恐怕各门各派都有性命的官司,谁也逃不掉。
杜白幽幽一语,在场的上千江湖人士都感到了一股寒气,覆盖在世人的心间。
合法世人惊奇不定的时候,杜白神情又极其慎重的对左冷禅说道:
“左冷禅,刘正风一家是否有罪,你说了不算,朝廷说了才算。你事前不通报朝廷,就妄下杀手,杀了刘正风一家,本人以锦衣卫批示使之名,判你有罪,你可心折?”
“杀人者要偿命的,晓得吗?”
嵩山派的弟子们极其不甘的退了下来。
“国师大人,命令杀刘正风一家的并不是掌门的号令,都是小人自作主张。”
我辈习武之人,称心恩仇。
这些江湖人士听到了杜白信誓旦旦要剿除魔教的标语,也是群情奋发。
他已经贵为国师,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红日如火轮,燃烧着天空。
封禅台上的江湖人士见国法如此严苛,杜白法律如此峻厉,心中不由都有些惴惴不安。
为何国师大人要找左冷禅的费事。
左冷禅神采乌青一阵,神情几经变更,毕竟是寂然一叹,朝着杜白一跪,渐渐拜了下去:
杜白在世人的喝彩声当中,并没有对劲失色,他语音一转,又回到了左冷禅的身上:
事情仿佛有些不对......
炙热的阳光落在了杜白的脸上,他像一个贤人一样铁面忘我,无所害怕:
丁勉的神情也极其悲哀,但是他强行忍住不忘左冷禅的方向看一眼,反而对着杜白大声说道:“国师大人,您是彼苍大老爷,您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是不是?小人请您详查此事,还掌门一个明净。”
杜白轻咦一声,仿佛并不如何信赖丁勉的话。
杜白的话,如同一个巨石重重的落在封禅台世人的心上。
世人听得杜白这番话,又惊得瞠目结舌,这么说来,左冷禅杀刘正风一家,不但无罪,反而有功,乃至能够仕进啰......
以是刘正风天然被左冷禅视为眼中钉,务必杀之而后快。
余沧海灭福威镖局满门这个临时不说,但刘正风勾搭魔教,被嵩山派左冷禅清理流派的事情,如何就被国师大人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