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神恶煞普通的大和尚,天然就是念歪了经的茅十八了。他走了过来,道:“小宝,你来了。”
“不错,”康熙倒是上前一步,将折扇唰地一声翻开,道:“恰是来求医问药的。”
“还真没死,”韦小宝道:“现在那人活蹦乱跳的,还新娶了一房侧福晋呢。”
进的大殿来,就听到那端坐在莲台上的和尚大声隧道:“本日说法,便到此结束了,诸位有事请自便。”
“听他的名字就像是个番僧,”康熙发笑,摇点头道:“你读书少,不晓得番僧本来就是不由婚娶的。”
随后,便有一个胖大和尚站了起来,站在了法师的身前。世人自去偏厢布施,支付符水不提。
“徒弟,但是又有甚么感悟了?”
“那好!”韦小宝大喜,道:“我跟大师很熟的,这就带您出来。并且我跟皇上您说,这位大师但是又吃肉,又喝酒的,除了不近女色,真是一点都不像个削发人呢。”
“哦,那请回吧。”茅十八诚恳不客气隧道:“徒弟说了,明天不给人看病了。要看病,等明天再来吧。”
“是吗?”韦小宝做惊奇状,道:“皇上您晓得的可真多,实在小桂子我也是有读过书的,只是没皇上您读的那么多。”
在和康亲王的女儿,小老婆经历了一番不成说不成说转的切磋佛法和人生哲理的经历后,第二天一早,老王神清气爽地回到了由众位王公大臣捐募而建立的寺庙中。
韦小宝见了那胖大和尚,一边挥手,一边大声道:“茅大哥,我在这里!”
“皇上您说甚么?”
康熙和韦小宝还未走进大雄宝殿,就听到了模糊约约的诵经声。比及两人走近,就看到宽广的大殿中,放了上百个蒲团,上面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
“感悟个鬼啊,”王景略在原地跳了跳,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道:“仿佛也不错,那么......本日也不给人看病了,我要沐浴换衣,然后诵经讲法。”
茅十八赶紧将两只手在身上的灰色僧袍上擦了擦,双掌和十,道:“善哉,善哉,本日又能聆听徒弟的高论了。”
韦小宝用心吊起了胃口,康熙公然感兴趣隧道:“如何了?是不是死了?肠子都割掉了,还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