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严游移了下,解释道,“是如许的,你们中原的吴三桂不知从哪得知柳生家擅做与人消灾的买卖,便通过一名老友找上门去,许下丰富的酬谢,要求柳生家替他断根异己,老朽一方面抹不开故交情面,一方面也……也……”
“不不不,老朽绝无此意!”柳生宗严见状眼角急跳,“老朽的意义是看能不能略作变通,想一个分身之策,既保住柳生家的百年基业,也不恶了你我两家之友情。”
柳生花绮微一偏头,恍若未见。
这倒不是他俄然转性了,劈面到底是柳生花绮的亲生父亲,多少还是要给一点面子的,为今之计也只能留意水晶宫那边能查出一点有效的动静。
“我前些日子碰到一个东洋妙手,此人竟能将忍术和剑术均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境地,如许的人想必不是知名之辈,不知柳生家主可曾传闻过?”慕容复用一种非常淡然的语气问道。
“这……”柳生宗严一时语塞,半晌才叹了口气,“但不知公子究竟要如何才肯通融此事?”
“哼,甚么狗屁承诺,甚么让利五成,你做的是无本买卖,还美意义跟我谈甚么让利不让利,如何,你柳生家那点活动还要我一一细说么?”
“慕容公子这话从何提及,老朽不是已经承诺……”
“不敢不敢,”柳生宗严自不会傻到把这话当真,连连摆手推让道,“小女能到公子身边为婢乃是她的福分,也是柳生家的福分,老朽怎敢借此乱攀亲戚,如蒙公子不弃,肯与柳平生辈订交,柳生已是深感荣焉。”
慕容复见他说得情真意切,不免信了几分,但还是绷着脸,“那我管不着,实话奉告你,我明天来的目标就是想弄清那人的身份来源,你要说不出点有效的信息,可别怪我翻脸。”
只是慕容复仍有点不解,既然不吝代价请动了柳生家这把利剑,为甚么不直接让他们去刺杀康熙呢?
柳生宗严目中精光一闪,俄然起家,哈腰深深鞠了一躬,“慕容公子大仁大义,老朽先在此谢过了。”
“这不是耍恶棍么……”柳生宗严腹诽不已,若换成别人,他早就老拳号召了,可对于慕容复,特别是亲目睹过他脱手以后,他是半点不满也不敢透暴露来,沉吟了下说道,“公子刚才说此人忍术、剑术均已登峰造极,想必交过手了,不知可否演示一招半式,老朽或许能获得一些线索。”
在场之人对于所谓的合作当然是心知肚明,并且慕容复清楚,以面前这故乡伙的凉薄心性,这边让利五成,那边必然会更加的巧取豪夺,乃至扩大人丁发卖基数,以包管柳生家支出不减,毕竟已经攀上吴三桂这颗大树,不好好操纵一下就不是他柳生宗严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体例,对于金蛇营这类带有叛逆性子的军队来讲,擒贼先擒王永久是上上之策,就金蛇营现在的环境,袁承志一死,虽不致树倒猢狲散,四分五裂是必定的,到时吴三桂兵峰所指,锐不成当。
不过柳生花绮与柳生家完整分裂乃是他喜闻乐见之事,以是这丝小小的疑虑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抛到一边,思路一转想到了黑衣人的事情,“对了,另有一件事要就教柳生家主。”
“是么?”慕容复先是面露猜疑之色,随即目光一冷,屋中温度随之骤降,口中淡淡道,“中间作为东洋第一剑术名家,一代宗师,如此一问三不知,怕是有失.身份吧?又或者成心相瞒,谎话相欺?”
慕容复闻言俄然变了神采,冷声问道,“这么说你明知会对上慕容家也要一意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