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慕容复脑海中俄然闪过一丝疑虑,记得之前他派柳生花绮去见柳生宗严,柳生花绮归去后还说柳生宗严指导了她武功,父女间的干系仿佛并不冷酷,如何明天见了面却不像那么回事?
随后慕容复放了流川,与柳生宗严一道进了屋子,两边分宾主落座,仆人端来香茗点心,慕容复没有动的意义,目光平平的望着柳生宗严,一言不发。
慕容复大刺刺的坐着,生生受了他这一礼,然后才摆摆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柳生家主快别如此,算起来您还是我的长辈,我这作长辈的怎敢受长辈如此大礼呀?”
慕容复闻言俄然变了神采,冷声问道,“这么说你明知会对上慕容家也要一意孤行了?”
“老乌龟手挺长啊,都伸到东洋去了。”慕容复暗自腹诽着,面上不动声色,持续问道,“以是他要你们断根的目标就是金蛇营?”
话未出口就被慕容复摆手打断,但见他嘲笑吟吟的看着柳生宗严,“柳生家主好会做买卖,甚么也不消支出就做成了买卖,还能摆布逢源,一举数得。”
慕容复没有答复这个题目,沉吟半晌,忽的话锋一转,“昨晚呈现在金蛇营要地的奥秘刺客,当真不是你教唆的?”
一向默不出声的柳生花绮似也想到这一点,冷冰冰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微不成查的哀伤,忍不住开口叫了声,“仆人……”
柳生宗严一愣,苦笑点头,“公子能够晓得,东洋源氏有很多分支,但不管哪一支都非富即贵,最不济也是一方大名,老朽在东洋纵有些职位,充其量不过一武夫罢了,如何能够教唆得动源氏家属的人。”
“是么?”慕容复先是面露猜疑之色,随即目光一冷,屋中温度随之骤降,口中淡淡道,“中间作为东洋第一剑术名家,一代宗师,如此一问三不知,怕是有失.身份吧?又或者成心相瞒,谎话相欺?”
慕容复听完立即发觉到他话中的缝隙,“这么说你已经肯定那就是源氏家属的人了?”
慕容复神采冷酷的盯着面前之人,故乡伙较着有事没说,但一时之间也拿他没甚么体例,毕竟无证无据,仅凭一点言语缝隙并不好强行逼问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