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三少奶奶见此景象不由吓了一跳,赶紧开口劝道,“二位且慢脱手,有话好说。”
“可……”双儿天然极其驰念自家相公,可对农户也是满心的不舍,现在护襄军走了,农户只剩几个老弱妇孺,她更有些放心不下。
时候一晃半个月畴昔了,这段时候金蛇营很安静,袁承志通过一系列手腕软硬兼施,整合已初现效果,兰陵山内不再像之前一样有好处聚起来干一票,没好处就各行其事,现在根基都是同一去处,各种规章轨制也连续制定了出来。
说到这见袁紫衣面露不愉,她顿时话锋一转,“不过相公只说要我们到山东去,却没说如何去。”
“哇,尊主终究想起我们几个了,我还觉得他早把我们忘了呢!”
“他让你去死你也去么?”袁紫衣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风波恶本身就是个好战分子,被她这话一激,天然也是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催动丹田,瞬息之间浑厚无匹的至阳真气充满满身,震得虚空恍惚,滋滋作响。
话未说完,袁紫衣冷哼一声打断道,“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就是一丘之貉!”
话音落下,咯吱一声房门翻开,一道纤细苗条的身影走了出去,精美的小脸上尽是忧色,不是双儿又是谁。
袁紫衣听完当真想了想,的确有几分可行,并且她嘴上倔强,实际内心也不敢过分违拗慕容复的号令,沉默半晌,她点头道,“好吧,就听你的,护襄军马上开赴,化整为零潜入山东,到青州府汇合。”
沉默半晌,陆二娘开口道,“夫君,慕容公子的号令不好违背,我们还是尽快安插吧。”
想到这他不再踌躇,正色道,“二娘,立即叮咛下去,统统凭借于陆家庄的权势彻夜在庄中集结,明日一早解缆北上。”
双儿眼角含泪,终是点头应下。
风波恶双手抱胸,神情严厉,“信是真的。”
“你……”袁紫衣自从掌管护襄军以来,声望与日俱增,何曾被这么怼过,当即大怒,浑身真气勃发,袖袍鼓荡,嘴中冰冷道,“传闻你比来功力大涨,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你的本拥有没有你的脾气那么大!”
梅剑生性和顺,对慕容复活不出半点怨怼之意,看了信后心中欢乐非常,脸上一向挂着矜持的浅笑。
两天以后,河北安阳农户,袁紫衣、风波恶、庄三少奶奶齐聚一堂,袁紫衣手上拿着一封信,看完以后递给风波恶。
“废话,”袁紫衣白了他一眼,“谁问你真假了,慕容复想把护襄军调往山东,并监督各大远洋港口,这完整就是大材小用,纵观直隶到山东,没有比安阳更好更合适护襄军暗藏的位置,一旦出去,只怕立即就会被吴三桂盯上,慕容复清楚就是乱操琴嘛!”
风波恶天然也不会例外,一时候,二人不约而同的撤了真气,没有再脱手的意义。
孰料风波恶竟然当真的点点头,“风老四这条命本就是公子的,随时可觉得了公子而死。”
兰剑性子跳脱,看了信以后欣喜和抱怨一股脑的表示出来。
“双儿你来的恰好。”袁紫衣率先突破沉默,“你给评评理,我说的有没有错。”
在之前,如果有人作奸不法,金蛇营普通会将其交给所属权势措置,实在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一旦有人作奸不法被逮到,不管是哪个权势的,同一由金蛇营的刑堂发落。
直到别的两人看完,袁紫衣才蹙着秀眉问道,“你们如何看?”
二人走后,庄三少奶奶拉住双儿的小手,“双儿,你就不要留在农户了,顿时去山东找慕容公子。”